子”便發著蒼蒼的金鐵鳴叫聲音向風無憂的頭頂罩去。本來,到了玄階的法寶,必須要重新祭煉才能使用。但豬妖王的陰神本就比雨霖鈴強大不知幾何,他又是一位煉寶大家。
剛才把“血滴子”帶回“血浮屠”內之後,他已經用吸進“血浮屠”的屍鬼氣息把整個“血滴子”洗煉。現在,這件“血滴子”已經被它轉換成一件魔器。
風無憂急於逃跑,此時正在瘋狂的斬殺那些擋在身前的怨魂和厲鬼,猛然聽到身後傳出“血滴子”的聲音,更加五內如焚。大喝一聲,回手扔出一件玄鐵大錘,將“血滴子”擊的飛向一邊。
“受死!”
風無憂將“血滴子”震飛之後,尚未來得及回身,卻猛然聽到白烈鬼王的一身大喝。轉頭看時,一柄鬼氣凜烈的三股鋼叉已經刺到身前。根本不容風無憂後退,白烈鬼王的“戟月神叉”已經貫穿了他的身體。
“戟月神叉”不但鋒利無比,更加有極強的弒魂力量。風無憂被刺的一個透心涼,頃刻間便身死道消。
雨霖鈴此時剛剛躲過豬妖王強砸下的通天魔焰,眼見風無憂被白烈鬼王活活叉死,只覺得心神一陣失守,幾乎站都要站不住。
豬妖王和白烈鬼王哪裡肯錯過這個機會,一個揮舞“戟月神叉”,一個操空“血滴子”,雙雙向雨霖鈴擊去。
雨霖鈴本來就有些心慌,現在看到風無憂死在面前,更是傷痛欲絕。眼見“戟月神叉”和“血滴子”擊殺過來,想要躲閃,卻哪裡能躲的過豬妖王和白烈鬼王的聯手攻擊。
次!次!
兩聲輕響傳出,卻是“戟月神叉”和“血滴子”雙雙擊中了雨霖鈴。
白烈鬼王的“戟月神叉”自雨霖鈴的後背貫穿到胸前,而豬妖王操控的“血滴子”卻穩穩的套在了雨霖鈴的腦袋上。心念一動,已經令她身首分家。
擊殺風無憂和雨霖鈴兩人的法寶都是玄階法寶,皆有弒魂之能。如此一來,卻是不用害怕兩人的陰神或者是念頭溜掉。
“主人,你沒事吧。快醒醒!”
將風無憂和雨霖鈴徹底擊殺後,豬妖王連忙把兩人的陰神分開。不過,剛才畢竟發力的時間較長,而且每一擊都用上了極強的力量和足夠的心機。如此一來,卻是有更多的記憶被印進了沈鋒的腦袋裡面。
此刻的沈鋒雖然能夠聽到豬妖王的話,但整個陰神一片恍惚,竟然無法說話回答。
豬妖王看出沈鋒此刻定是因為腦海中湧入了豬妖王的記憶,一時間有些無法接受,陰神正在逐一將那些記憶消化。便向白烈鬼王道:“鬼王,主人剛才與兩個小雜毛爭鬥的時候受了傷。現在正在運功療傷,你快讓你的嘍羅在這一帶警戒,萬不可再讓人過來襲擾。”
白烈鬼王看沈鋒盤膝坐地,雙目緊閉,眉頭緊鎖的樣子,也早已猜到定然是受了傷。現在聽豬妖王如此說,答應一聲,帶領手下的怨魂和厲鬼,親自佈置警戒去了。
此刻,閉目凝神的沈鋒腦海裡忽然出現了一幅幅極為怪異的畫面。一座高大巍峨,聳入雲端的連綿山脈下,有一座佔地並不大,但造型極為別緻的寺院。
須彌山,慈悲庵。
雖然沈鋒以前從未見過這座山,也未見過這座寺院。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腦海中忽然閃過這座山和這座寺院的名字。
剛剛下過雪,整個院落都是白的。魔神大帝印釋天穿著一襲黑色的長袍站在雪地上,在印釋天的身後,還站著十八個面貌怪異,打扮奇特,卻個個氣勢凜然的侍從。這些侍從和他一樣,衣著都是黑色的。站在他的身後,為他憑添了幾分霸氣。
而在印釋天的對面,卻正站著一個臉色白晰,一身白衣的少女。少女的身形極為削瘦,甚至顯得有些憔悴。不過,這種憔悴看起來非但沒有令她顯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