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依稀聽到了幾個字眼,幾乎都是不成句的斷斷續續的“爸爸媽媽”“不要”之類的字眼。
他的瞳孔驟然緊縮,想到之前李成送來的許梓雲的資料,“父母早亡”四個字刺痛了他的心,他爬上了病床,躺進了被窩裡,將許梓雲束縛在了自己的懷裡。
他輕輕地拍著許梓雲的後背,動作笨拙,並不嫻熟,但他臉上的神情十分認真,許梓雲漸漸地安靜了下來,又睡了過去。
只是中途,反反覆覆又哭醒了幾次,卓崇修都儘量平復她的心情,直到她又再次睡去。
外面的天,已亮。
直到陽光投射在了病床上,卓崇修才醒了過來,他的懷裡像是躺著一個燙手山芋一般,他恨不得把她丟出去,只因為過了一個晚上,她之前好不容易退下去的高燒又上來了。
他怒氣衝衝地按響了床邊的鈴,一個護士慌慌張張地趕了進來。
早在許梓雲入院之前,他們就都已經被“關照”過了。
“為什麼她又發燒了?”總裁發怒了,暴君的臉上雖然面無表情,但周邊的氣場冷固,就像是身處寒冬。
護士戰戰兢兢地拿出酒精棉給體溫計消毒後,掀開被子一角,***了許梓雲的腋下。
許梓雲既然是躺在卓崇修的懷裡的,卓崇修很順手地就幫忙固定著體溫計。
短短的幾分鐘,那護士簡直是像等待了一個漫長的冬季,艱難得捱了過去。
護士拔出體溫計,看到許梓雲的溫度,嚇了一跳:“這麼高的溫度,是必須要打退燒針了。”
護士說完轉身就出去準備了。只留下他們兩人在病房裡。
卓父卓母被牧楚拉著到病房的時候,正好撞上護士給許梓雲扎針。
他們都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到了。
許梓雲半趴在卓崇修的腿上,他幫忙掀起了許梓雲的睡衣,護士的手有些微的發抖,卓崇修還在一旁威脅護士:“你扎輕點,別弄疼了她,要不是因為她高燒不退,我會允許你們把這莫名其妙的東西插進她體內嗎?”
甚至還一臉防備地看著護士,護士大氣不敢出地打完了針,他小心翼翼地放下睡衣,把她摟緊
了懷裡找了一個最好的姿勢,以防撞到屁股。
卓母驚訝地看向卓父:“這真的是我們兒子嗎?”
牧楚狡黠地說:“爺爺奶奶,自從許阿呆來我們家之後,爸爸簡直就是改頭換面了,你們可一定要幫爸爸追到許阿呆。許阿呆可笨了,到現在都還沒發現爸爸在追她。”
聽著他們的對話,卓崇修的臉色變了一遍又一遍,這群人簡直是太過分了,是當他不存在嗎,居然這麼有恃無恐地當面說他的閒話。
“卓牧楚你是想讓我把你送回美國,去你媽那裡嗎?”卓崇修臉色陰沉地威脅。
卓牧楚努了努嘴,湊到了面前,信誓旦旦地反恐嚇卓崇修:“如果你想把我送回美國,我很高興,你要是不打著我的名義,看你還怎麼把許阿……阿姨帶回家。”
看著自家兒子的囂張,卓崇修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的確是抓住了自己的小辮子,這下可好了,他唯一的威脅,也即將失去效果了。
他努力地在腦海裡捕捉著資訊,試圖再找出什麼來好威脅卓牧楚,他懷裡的許梓雲不安地動了動,喊了聲“阿晉”,就醒了過來。
而此時,出差的許梓晉正和靳斯理兩人在尋花問柳。
豪華的包間裡,美女雲羅,且穿著奇裝異服,各有秋色。
許梓晉點了三個美女留下,一左一右各摟一個,另一美女就為他端茶送酒。
而一邊的靳斯理也絲毫不輸他,同樣留下了三個美女,三個美女風格迥異,一個安靜,一個嫵媚,一個妖嬈。
許梓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