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以後我們就一發不可收拾。憑著假期校內人少的便利條件,或者在她的寢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空就幹上一回,記得最多的一天我們竟**了三次。
那真是既貪玩又不知累的年齡,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和**,她整天惦記的也就是我的**。結果,經過一個假期的瘋狂,當同學們返校的時候,我不得不陪她去醫院做了一回人流。
後來我們就小心多了。我買了好些避孕套,我們倆都隨身帶了幾隻,想幹的時候隨時都可以用。學校開學以後,寢室裡都住滿了人,我們再要**就不那麼便利了。但這難不住我們這對貪歡的戀人,花前月下,操場一隅,教室角落,只要身邊沒人,都可以成為我們交合的場所,只是不能像暑假那樣脫光衣服幹了。
她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從那個暑假起便一年四季穿裙子,夏天是薄裙,春秋是皮裙,冬天就穿長長的毛裙,想和我交歡的時候,只需把內褲褪下,我從褲門裡掏出那東西就可以了。裙子成了我們絕好的遮羞布,別人即使從身邊走過,只要我們不動,他也會以為我們只是一對相擁相抱的戀人。
就這樣,我們一同度過了將近兩年的甜蜜時光,當時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悅,那份激動,直到現在還回味無窮。我曾問過妻子,她也有同感。
後來我們大學畢業參加工作,我就帶她去見我的父母。我父母見了她非常高興,一個勁誇她聰明、文靜、漂亮,還暗暗叮囑我在婚前不可強迫她做那些婚後才能做的事。
我跟她說了以後,我們倆笑得差點背過氣去。她邊笑邊用小拳頭打著我說:“你爸你媽可真高看咱們了,沒想到我早就成了你們家的人了。”
沒過多久,我們正式結婚了,搬進了公司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裝修房子時我們重點把臥室好好佈置了一下:地上鋪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頭的牆上安了面大鏡子,她還從美國女同學那裡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貼在牆上。總之臥室裡的一切佈置都是為了調動我們的**,也為了方便我們以各種姿式交歡。
新婚之夜,我們倆脫得一絲不掛,緊緊地粘合在一起,從床上滾到地下,從臥室走到客廳,從衛生間玩到廚房。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著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這幾年被壓抑的**都在那一晚發洩出來。我們折騰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
妻子嬌嗔著說:“你可真厲害,把我的**都給搞腫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簡單,一晚上讓我射了五次精,到現在尿道還跟針扎似的疼哪!”
從此我們開始了真正合法公開的**之旅。為了增加情趣,我買了好多淫穢影諜,兩口子一邊看一邊模仿著**,背交、側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試過了,又模仿淫諜裡面的老外進行**、肛茭。
對於**,妻子是全盤接收,用嘴含住我的**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還要狂放。那些洋妞不過是讓男人把Jing液射在臉上,她可好,硬要我把Jing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裡,然後她就咕嚕咕嚕全喝下去,喝完還要咂咂舌頭,直說“好甜好香”。
我打趣她比洋妞還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歡,那我就不做了。”
我趕緊摟住她道:“喜歡喜歡,我覺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轉嗔為喜,又低下頭舔弄我的**。
對於肛茭,妻子起初有些猶豫:“我的肛門那麼小,你插進去會不會疼啊?”
我開導她:“你看片子裡那些老外,那個**不比我粗,不比我長,還不照樣插進洋妞的肛門裡!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屁股,唯恐**插得不深。”
這時電視畫面裡恰好出現一個身材比妻子還要嬌小的中國女孩子,正撅著屁股讓一個黑種男人插入肛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