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著兩人排洩出的Jing液,含在嘴裡,然後爬起來,趴在她柔軟的身上,跟她的雙唇交接,渡入了她的口內。
「這是我們那兒遠古傳下的儀式,從此你就是我的人了,好姑娘,你要記得我。」
秦長勝吐出最後一口津液後,男根已是再次插進了那桃源洞內。
玉娟嗯哼一下,全身弓著,承載著那如浪潮般的撞擊,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掩蓋著她心亂如麻的情慾。
「小琴怎麼沒有來?真是沒良心的。」
蒲麗玲坐在一輛三菱吉普車的前座內,問著旁邊正在開車的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這男子不是別人,卻是她的女婿曹勇。
曹勇現在是在當地修竹鄉任鄉長,可算是年輕有為,意氣風發,娶的是蒲麗玲的獨生女兒秦中琴。
「小琴本來也要來的,剛好要來的時候,突然肚子痛了起來,疼得不得了,我怕有什麼意外,就做主不讓她來了,這夥兒還在醫院裡呢。」
秦中琴已有七個月身孕,大腹便便,本也不能坐車,蒲麗玲一聽,急了,忙道:「沒事吧,可別是早產,你也真是的,這事也不早跟我說。」
曹勇笑了笑,道:「沒事,我爸不是老中醫嘛。我怕你著急,也沒敢跟你說,岳父去了,也夠你鬧心的了。」
蒲麗玲媚眼一翻,白了他一下,沒再說什麼。
車子前彎,慢慢的跟前面的送喪車隊拉了下來,曹勇右手離開掛檔處,已是搭在蒲麗玲的左腿上,感覺著那股熟悉的體溫。
曹勇的童貞就是丟在她的身上的。
十年前的一個夏夜,他在大學放假回鄉的路上,救了正被人壓在身下施暴的女子,那就是蒲麗玲了。
就在他送她回家的途中,他抑制不住衝動,兩人就在路邊的草叢之中發生了關係。
一個是龍精虎猛的童男子,血氣方剛;一個剛被撩撥得春情大發的成熟婦人,嫵媚動人,真所謂**,一點即燃。
「你岳父剛過世,你也不看看時候。」
蒲麗玲嗔道,「你這沒良心的,妻子正在家裡挺著肚子給你生孩子,你卻在這裡跟她的母親動手動腳,不三不四。」
「好母親,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可是幾個月沒有那個了……」曹勇嘎的一聲,停下車子,此時車子正在駛在山路拐彎處,樹木蔥蘢,林陰遮沒,他已是縱身按在蒲麗玲的曼妙的**上,眼裡放光,三下五下,已是將她的衣裳扒個精光。
蒲麗玲嚶嚀一聲,身子已是順著座椅倒下的去勢,緩緩地接受著女婿的檢閱。
「好母親,你真是越發年輕了,你是怎麼養顏的幾時也要教教小琴才是,你們走在一塊兒,人家都說是倆姐妹呢。」
曹勇的嘴裡叨著她胸前那兩顆搖搖欲墜的櫻桃,手裡輕釦著她體下那顆紫紅的陰Di,還騰出手來脫下自己的衣褲,露出了飢渴的男根。
「媽,要不要再含下我的**,你摸一摸。」
曹勇長舌盡吐,輕蕩著她的**,這是兩人一向的前奏曲。
「不要了,你要就快點插吧,咱們沒多少時間。」
蒲麗玲羞紅著臉,身子一陣的顫抖,一條腿搭在方向盤上,陰牝半張著,**上的蔭毛已是微溼。
曹勇口中嘿了一聲,扶著已然發漲的陽物,直直插入抽將起來,只覺得暢美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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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麗玲前夜剛經風雨,原也春情已動,此刻更是在荒郊野外,更是可以放浪形骸,所以也叫將出來,呻吟聲、喘息聲、叫喊聲和座椅受力發出的嘰嘰嘎嘎聲交織一片,愈發激盪著兩人的淫興。
曹勇把她的一條**弓著,將嘴巴湊近親吻著她白嫩的小腳掌,那裡散發著一種山村的氣息,清香粉膩,勝於任何美味佳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