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罷了。不過,這些人,哪個也不是你能惹得起的。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今後的事,我會安排別人去辦,你就不要插手了。”
梅清眉毛一揚,正要說話,六爺已經伸手阻止道:“你就不用多說了。這事你辦得不錯,雖然人給弄丟了,也算不得什麼錯處。何況你帶回來地那鐵衣道人,還真算是個有些名堂的傢伙,足夠交待得過去了。不讓你再管,也是為了你好。我知道那硯臺背後牽扯的事兒你挺上心,真要有了什麼訊息我讓人告訴你一聲便是。”
想了想,六爺又道:“那侯申既然投靠了你,我就開個口子,也給他弄個出身就是了。以後就著他跟著你辦事。好了,沒什麼別的事了,下去吧。”
梅清嘴動了動,看了看六爺一臉堅決的樣子,知道多說無益,只得施禮退下。
回到自己房中,只見侯申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來了,趙大有也在一旁,正拍著胸脯和侯申大吹特吹昨夜經歷。
“梅大人,您回來了?怎麼樣?”見梅清入門,趙大有連忙迎上來,滿面笑容地道。
“沒什麼,六爺道此事到此為止,咱們便不要再管了。”梅清有些鬱悶的說道,又與侯申打了招呼。
“哦哦。啊,這事這麼了了,倒也不錯麼,呵呵……”看出梅清興趣不高,趙大有打了個哈哈,又閒扯了兩句,就藉口去巡視一番,告辭走了。
梅清心中念念不忘都是那硯臺之事,此次功敗垂成,被人在眼皮底下將人弄走,自然有些鬱悶。但侯申初來乍到,自己總不便太冷落,也只得打起精神,將六爺已經允了侯申加入錦衣一事講明,又問侯申門中之事可都安排得妥了。
“已經無事了。剛才聽趙經歷說昨夜公子大展神威,沒想到公子居然還是修行中人。”侯申面上帶笑,想是剛才趙大有說得比較有趣。
“哪算什麼修行中人,我無師無派,不過僥倖習得兩手小法術,根本見不得人。你也不用聽趙經歷的話。昨天夜裡,本來一切都來順利,只是最後被人摘了桃子去,落得空忙了一場。”說罷,梅清這才將此硯的來龍去脈,一一講給侯申聽,又把昨天的詳細經歷說了一遍。其間一些隱秘之事,自然略過不提。
“原來此中還有這麼多事”,侯申也有些吃驚地道:“後來那白衣青年失蹤後,公子可細細搜過那地方沒有,有什麼發現?”
梅清搖頭道:“一無所獲,除了幾件替換衣物外,竟然是什麼東西也沒有發現,硯臺自然也不見了,估計是那帶走那白衣青年之人一併帶走了。那白衣青年自稱楊晉,我已經著人去給經歷司那邊送了個信,請他們幫著查查此人可有案底。估計過兩天會有訊息。只是六爺不許我再查此事,行動起來,怕有些不便。”
侯申聞了,臉上浮現出一幅帶著幾分懶洋洋的笑容道:“公子也忒實在了,六爺不讓查,咱們還不能自己查麼?公子說地那疤兒劉,說不定與我們這條線上的人會有什麼關聯,趕明兒我回門中找人問問,興許還有些你們錦衣衛弄不到的訊息呢。”
梅清一聽也覺得有理,侯申既然是盜門中人,對於江湖中事自然比較清楚。那疤兒劉能參與皇宮盜案,少不得也是個大盜,說不定在道上從前還有些聲望。讓侯申去打聽一下,還真有可能會有所收穫。
“行,事兒就託給你了。經歷司那邊,我再自己跑一趟,不然指著那黃胖子,沒準什麼時候給我查清楚。六爺他不是說另派人做麼,咱們就暗中去察。我倒要看看是他六爺手裡的人厲害,還是咱們哥倆兒厲害。哼哼,到時候,可別說咱們落六爺地面子。嘿嘿……”梅清拍著侯申的肩膀道。
梅清對六爺雖然已然不象開始般牴觸,但心中總有幾分芥締。侯申更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脾氣,因此二人雖然才一商量,就大覺投緣。侯申興沖沖回門去找人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