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反問,褪去平日還算溫和的表象,唇角掛上一抹陰冷的狠笑。“我就讓你看看我有什麼權利!”
撂下一句狠話,他毫無預警的一把拉過沒有防備的她,狠狠吻上她的唇。
他毫不溫柔的在她的唇上輾轉流連,並不如以往的吻般,給人溫暖舒適的感覺,反而讓靳雪苓覺得自己被侮辱了。
倔強的她沒有回應這一個吻,只是咬緊牙關拒絕他的入侵。
怒氣正熾的東方天野怎能容忍這樣的拒絕,他毫無預警的重重咬破她的唇,讓血腥味在彼此的嘴中蔓延開來。
靳雪苓吃痛只好張開嘴,正好讓他的唇舌乘虛而入,更加盡興的吸取她口中的甘蜜。
她努力的想要抗拒這種懲罰性的誘惑,但情慾卻在他恣意的猛攻下,開始流竄她的周身。
終於,在東方天野鍥而不捨的努力下,她的身軀由僵硬到柔軟,呼吸由平順到急促。
她的手甚至開始不由自主的攀向他寬實的後背,一聲細細的呻吟不小心自她的檀口中流洩。
像是感覺到她的屈服,他的臉上浮現出滿意的一笑,更加放肆的品嚐她的甜美。
直到他饜足了,才鬆開雙手的禁錮,讓氣喘吁吁的她得以獲得喘息的機會。
失去支撐的靳雪苓無力的癱軟在地,她不發一語地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楚她的想法。
宛若天神般的高傲,東方天野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深幽的雙眼快速的閃過一抹懊惱,但隨即又消失殆盡。
他蹲下身軀,以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頷,警告的說:“再也不要這樣對抗我,否則後果將不是你能承受的。”
沒有迴避他的視線,她對方才近似侮辱的對待,僅僅表現出異常的冷靜。
“聽到沒有?”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東方天野鍥而不捨的再問一遍,手指改掐的勁道亦隨之增強。
在這形同逼問的語氣下,靳雪苓凝視了他好一會,才緩緩開口回應他的問題,“聽到了。”
“很好!”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冷漠地鬆開她的下頷,留下她一人離去。
望著東方天野頎長的身影漸行漸遠,他剛才的舉動讓靳雪苓徹底的認清自己的身份。
如果說她曾經對他有過一絲的幻想,那麼也在此時此刻徹底的滅去。
在心中築起一道藩籬,不再有夢想、有奢望,她甚至認清了自己不屬於她的事實。
???
煩躁的推開山一般高的公文,拋開手中的金筆,將十指交握於胸前,東方天野氣悶的看著玻璃窗外那個忙碌的身影。
自從那天他發完脾氣後,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她轉變了,她的臉上不再掛上淺淺的微笑,也不再與同事談天、話家常。
她總是靜靜的做著自己的事,然後冷眼看著別人,再不肯參與其中,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強烈的疏離感。
當然她的能力是值得肯定的,這三個多月以來,只要是他交代的事情,不管多困難,她都能夠辦得完美。
照理說他應該為自己眼光的精準感到高興,但每當看到她轉變後的冷漠疏離表情,他就忍不住氣從中來。
不管他怎麼撩撥她、命令她,試圖自她身上找回往日的活力與精神,就是沒有絲毫的效果,她總是冷漠有禮的應對,像極了一尊沒有感情的玻璃娃娃,少了那股讓他激賞的倔強和戰鬥精神。
一開始他以為她不過是鬧鬧脾氣,所以也就由著她去,但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他可以深刻的感覺到彼此的疏離感愈來愈大,讓他束手無策。
他當然知道他有絕對的權利可以支配她的一切,但是她這種順從得近乎變態的情況,卻讓他感到心煩意亂。
“叩叩”的敲門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