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的揚沸起來。
他大掌猛的往桌上一拍,倏的站了起來,臉色陰沉至極的越過靳雪苓,徑自走向辦公室的檀木門,用力將其一把甩上,並且堅定的落了鎖。
當那清脆的鎖門聲傳來,靳雪苓不禁慌了起來,她想冷靜的站在原地,但是心頭的慌亂讓她只想奪門而去,並立即付諸行動。
可是滿腔怒氣的東方天野怎麼可能就這樣放她走,在兩人擦身的那一刻,輕易的伸手攔住極欲逃離的她。
她無助的抬頭望向他,只見他一臉陰沉得嚇人,讓她壓根不知道該怎麼辦。
東方天野毫不溫柔的一把將她扯進自己的懷中,冷然的話語自他的口中逸出。
“既然你已經知道自己的地位,那麼我不好好利用一番,豈不可惜。”說完,他的大掌隨即罩上她的渾圓,帶著懲罰和輕侮的意味,恣意搓揉。
“別……”她本想張口阻止,但又想到自己的身份,只好咬緊牙關任他為所欲為。
沒有預期中的掙扎,東方天野因此被逼得怒氣更熾。“好,很好!看來你已經作好了準備。”
靳雪苓沒有回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承受他莫名的怒氣。
“既然如此,我若是不好好的疼愛你,豈不是對不起你了。”依然得不到她任何的反應,東方天野索性一把扯去她的衣服。
帶著輕蔑的目光,他渾身緊繃的細細審視眼前開始驚慌,雙手環胸的女人,感受到胯下一陣緊繃。
終於,再也無法忍受這羞人的汙辱,靳雪苓冷靜的面具開始鏗鏘墜地,碎成片片。
她知道自己是屬於他的,也知道自己沒有拒絕的權利,可是他這近似侮辱的舉動,讓她幾乎無法承受。
“別……別在這兒,求求你。”終於,隱忍多時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奪眶而出,她虛弱的求饒聲亦在她來不及阻止時,自嘴中流洩。
終於剝去她近日掛在臉上的面具,她的淚水和求饒竟奇異的緩下他體內某部份的怒氣。
他彎身拾起她有些殘破的衣物,再順手抓來他掛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細心的為她罩上。“今天下午你不用上班了,先回別墅去吧!”
隨意的交代完後,他便頭也不回的離去,再次留下她獨自品嚐那份屈辱感。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近日東方天野的心情正處於極度惡劣的情況下,就連沈牧放也忍不住的想要對他退避三舍。
可他就是沒有辦法忽視他的怒氣,拋去他們之間的私交不談,兩人間還有一層上屬下屬的關係,所以要他袖手旁觀,根本就是不可能。
於是就在東方天野不耐煩的罵跑今天第十個倒黴鬼後,沈牧放也忍無可忍的拋下一大堆待辦的公事,將他拉出公司,來到一家安靜的小酒吧,準備質問他情緒如此異常的原因。
“別問我任何的問題,我現在什麼也不想說。”標準的先下手為強,東方天野在沈牧放什麼都還沒有問時,就先表明自己的立場。
白了好友一眼,沈牧放沒好氣的說:“你以為我很愛問嗎?”
“如果不是有問題要問我,你又何必拉我來這?”東方天野反問,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希望能夠衝去心底的焦躁。
今天上午發生在他辦公室的小插曲,著實讓他心底難過得緊,尤其每當靳雪苓那悲痛含淚的神情浮現在他眼前時,他就懊悔得想抓頭髮。
他當然知道,這陣子自己總像是一座隨時要爆發的火山一樣,嚇壞了許多人,也難怪好友會放著公事不辦,硬是將他拉到這兒逼供。
可是不是他不想對好友說明自己的心情,只是這股就連自己都弄不清楚的異樣情緒,要他怎麼表達?
“我拉你到這兒,只是為了要防止東方集團在你的手上終結,你知不知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