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談起這種話題她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白翼聳聳肩,“我什麼都沒聽見。”她這種個性還真是彆扭到了極點。
“真的嗎?那你為什麼會說那些話?”她狐疑地盯著他,不太相信他的話。
“說什麼話?我說了那麼多,你指的是哪一句啊?”他裝蒜的本領可媲美演員了。
神差再次被他問倒,索性選擇閉上口不再多說,徑自一路快步地走去。
“不問啦?”白翼追上前,不識相地想要繼續未完的話題。
她橫了他一眼,依然沒有開口。
他就這麼跟了她一段距離後,才開口打破怪異的沉寂氣氛:“大方地承認喜歡鬼使有這麼難嗎?”
神差揚起眼,眸中除了驚訝還是驚訝,“你……也認為我喜歡鬼使?”
“難道不是?”白翼對她的反應感到啼笑皆非。
“風箏也這麼說,不過……我真的不知道我對鬼使的感情真的是屬於愛情嗎?”她不再逃避這個問題,但是,更多的迷惘卻在此刻成形。
“你究竟在害怕什麼?鬼使對你的感情你也很清楚,到底還有什麼令你害怕的?”他對她的躊躇不前百思不解。
“你就這麼肯定鬼使不會喜歡別人?”從鬼使剛剛的話裡透露出他似乎已經有其他心儀的物件了,她還有必要把她遲來的心意告訴鬼使嗎?
原來這就是困擾她的疑慮?“雖然我對鬼使的個性不是很瞭解,不過,從他以為你真的喜歡我而決定把你交給我的那一刻,我可以感受到他內心的掙扎與不捨。”
“但是,為了能夠讓你開心,他還是壓抑下自己所有的感情來請求我好好照顧你,如果他愛你不夠深,是不會為你做這麼多犧牲的。”他就好人做到底,替另外那隻呆頭鵝多說些好話好了。
“可是……”神差還是對鬼使方才的話耿耿於懷。
“如果你還有這麼多疑問,為何不乾脆去找鬼使把話說清楚?還是……”詭譎的笑意在白翼的唇際擴散開來。“你需要巴特隆的幫忙才能說出內心話?假使真是這樣儘管開口,我馬上叫巴特隆飛來西班牙幫你這個大忙。”
請巴特隆幫忙?他的意思不就是……
“喂!你未免太瞧不起人了,我會憑著自己的心意去說,我才不要巴特隆來攪局。”被人下降頭的經驗有過一次就好了,她可不想成為常客。
“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我等著看嘍!”白翼的笑容擴大,他的目的已經達到,至於成敗就不是他所能夠左右的事情了。
“我——”眼看出口的話已不能收回,神差有種被設計的感受湧上心頭,不過,為了不再讓白翼看笑話,她會硬著頭皮去實踐她所說的話。
神差站在門口猶豫了彷彿一世紀之久,風箏他們都回總部了,現在只剩下鬼使一個人在裡面,她真的要當面跟他把話攤開來說嗎?
想起白翼剛才離去時那副懷疑的德行,所有的顧慮都在霎時化為烏有。
“反正最壞的結果也不過是叫別人一聲大嫂,有什麼好怕的。”她這麼安慰自己,想稍稍安撫脫序的心跳節奏。
不過,如果鬼使睡了的話,那就改天再說也好。她輕聲推開房門,渴望看見鬼使的睡臉,那她就不用面臨尷尬的場面了。
“我以為你不願意回來了。”門都還沒完全敞開,鬼使低沉的嗓音在此刻聽來像是平地一聲雷,令她駭了好大一跳。
“你……你還沒睡啊?”神差沒有其他選擇地走進來,她選了個最遠的位子坐下來,試圖以距離換取喘息的空間。
他費力地撐起身體坐了起來,“你就這麼害怕跟我在一起嗎?”他當然發現她不自然的舉動了。
“不、不是,我——”她要怎麼開口問他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