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自身後傳來。
幾人回首觀望,便見一襲墨綠色底,暗鑲金紅色祥雲蛟龍錦袍的英俊男子,迎風而立,桃花目微合,深深的呼吸著戈壁上自由純淨的空氣,神色頗為陶醉,享受。來人正是爍星朝太子,‘玉面風流星君’,阮皓星。
紫芋一見阮皓星,頓時興致盡消,撅著小嘴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轉過頭不再看他。這個男人還真是心胸狹窄,她不就是小小的騙過他一次嗎?他偷親了她,奪去了她的初吻,還不夠嗎?聽說他已經和大哥達成協議了,那件事也算作罷了,為何偏偏總是陰魂不散的跟著她呢?真是掃興。
“不愧是‘玉面風流星君’,還真是無孔不入啊。在下佩服。”耶律隆旭拱了拱手,含笑揶揄的說道。
“本殿下說了,不要再叫我‘玉面風流星君’,這其中另有隱情,本殿下可是天下罕有的專情不移的美男子。芋兒,你可千萬要相信為夫啊。”阮皓星狹長的桃花目,深情款款的凝視著石上女子的背影,可憐兮兮的解釋道。
紫芋一陣惡寒,這人臉皮還真厚,還敢自稱為夫。紫芋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絲絲惱意,沉著一張小臉,從石上走下去,不料腳下一滑,紫芋驚叫一聲,向下倒去。
阮皓星腳下一個微轉挪移,一把攬住紫芋嬌小的身子,漂亮的旋了一個身,穩穩的矗立於地。
“娘子小心啊!,若摔著了,為夫的會心疼的。”男子皺眉笑道,桃花目中滿是真誠的擔憂。
“你!誰是你的娘子啊?你這人臉皮厚的,恐怕連豬八戒都甘拜下風。放開我。”紫芋氣鼓鼓的瞪著一臉無辜委屈的男子,想掙扎出他的懷抱。
“不放,你可是元碩帝親自許給本殿下的太子妃,自然就是本殿下的娘子嘍!”男子緊了緊臂彎,把怒氣衝衝的佳人,抱的更緊了。該死的,他阮皓星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偏偏就像被下了咒般,貪戀上了這個純潔的像張白紙的小女人。天知道他多麼沉迷於她如曇花般清雅神秘的甜美。
“你!你放不放!”一旁清兒和耶律隆旭見怪不怪的笑聲,讓紫芋漲紅了臉,嬌叱著怒目相向。
“不放,打死也不放。”男人依舊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
紫芋忍無可忍,低頭一口咬上他環抱著自己的胳膊,手臂一拐,一個反肘撞上了阮皓星的腹部,趁機掙脫開來,對著男子腳上狠狠的踩了一腳,迅速的跑開了。
“哎呀!你!你屬小狗的嗎?竟然咬我。”阮皓星吃痛,捂著肚子,跺了跺麻痛的腳,拉著一張苦瓜臉,忿忿的說道。
“屬狗也比你好,你這頭又蠢又笨,又醜又厚臉皮的豬。清兒我們走。”紫芋連珠炮似地一陣咒罵,拉過清兒向來時路走去。
“我,我……本殿下有那麼糟糕嗎?好歹我也是美貌與智慧並重,天下少有的痴情好男人。她怎麼,怎麼能如此編排本殿下啊?”阮皓星被一通劈頭蓋臉的嗔罵,擊傻了眼,擠了擠雙目,撩了撩額前的一縷墨髮,頗為自得的說道。
“太子殿下,革命尚未成功,殿下仍需努力啊。”耶律隆旭好笑的看了看痛心疾首的阮皓星。轉身追上了前面的主僕兩人。
“小二,菜怎麼還不來啊?”歐陽紫芋百無聊賴的敲著筷子,揚聲問道。
“哎……來了,來了。”小二高聲長應了一聲,端著托盤走了過來,幾道小菜雖說比不上茗王府的佳餚珍饈,卻也是匠心獨運。三人笑語間舉筷正欲食之,兩個忒不受歡迎的人,緩步走了進來。
阮皓星大刺刺的在紫芋對面坐了下去,含笑凝望著佳人陰沉下來的小臉。
“小二,這張桌子是本姑娘的,你把這頭豬趕走!”紫芋擰眉向小二說道。
“啊?這位公子……”小二正疑惑著,如此俊美無雙的公子爺,怎會是豬呢?一錠燦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