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足下輕點飛身掠到女子身後,瞬間伸指點了她的睡穴。
流錦還未反應過來,便嚶嚀一聲,癱軟到男子溫暖的懷抱之中。冰冷的觸感,讓歐陽亦宗的臉色更寒了幾分,伸手揩去女子冰冷臉頰上的雨水,輕柔的把那一縷秀髮別到耳後,男子橫抱起昏睡過去的流錦,縱身向紫菡院飛掠而去。
入了流錦原來的房間,歐陽亦宗小心翼翼的褪掉流錦被雨水打溼了的外衫,而後把她放到床上,嚴嚴實實的蓋好被子,拿過一塊毛巾,輕輕的擦拭著女子溼漉漉的頭髮。
“錦兒,沒有了我,你更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因為你要堅強的活下去,你說過,你還要贖罪的不是嗎?”寬厚的大掌緊緊包裹住流錦冰冷的小手,歐陽亦宗痴痴的凝望著女子恬靜的睡顏,久久不得平靜。……
“王妃息怒,您不吃藥又怎麼會好呢?”流錦端著熱氣騰騰的藥汁,垂首輕聲勸慰道。
“滾開,我說了不吃藥!”敷悅臉色蒼白,一手緊緊的捂住心口,慍怒的瞪視著眼前卑微怯懦的女子。她就不信,沒有藥物的維持,她真的就撐不下去。
“奴婢求求您了,您一定要好好保重身體!否則,奴婢真的無顏苟活於世,王妃的救命之恩,奴婢沒齒難忘,所以也更加希望您能早已恢復,您就吃點藥吧,若是您嫌這藥苦,奴婢還專門準備了話梅。您可以……”
“我讓你滾,滾……”敷悅怒氣更甚,抓起桌上的茶杯,凜然的向流錦擲去。話梅?那是她可以提的字眼嗎?那是風,是風每次哄她開心的時候,拿來討好她的東西。
茶杯飛擲而來,恰恰擊中了流錦的額頭。流錦只覺額上一麻,即刻便是陣陣疼痛蔓延開來,伸出一手去摸時,便是鮮紅的血,染紅了手指。
“你!你為什麼不躲?”敷悅見此,驚愕的看著面色依舊平靜恭順的女子,心中便有些隱隱的自責。她不該對她發火的,雖說她也怨過她,可是,她亦只是一個苦命的女子而已。
“只要王妃消了氣,乖乖吃藥就行,一點小傷,奴婢還扛得住。”流錦抬眸,絲毫不顧頭上汩汩流下的血液,彎起唇角向敷悅安慰的一笑。
“王妃姐姐,這上演的是哪出啊?”索菲鳶帶著段娘慧兒和婉兒,巧笑著入了房間。睨視到眼前怪異的一幕,不由冷笑著問道。
杏目冷冷掃過索菲鳶嘲諷而笑的臉龐,敷悅寒著一張臉,並未出聲。這索菲鳶,她相當的厭惡。能夠與宗攜手白頭的女子,定然非錦兒不可,而她,沒有資格!
“姐姐,你還好吧?”慧兒悄悄挪到流錦身旁,看到流錦額頭不停蜿蜒而下的鮮血,不由溼了眼眶,連忙掏出一方手帕,捂住了她的傷口。
“哼!一定是你這個賤婢惹姐姐不高興了,當真是給臉不要臉,姐姐為了救你,已經落到這般田地了,你非要氣死她不成?”索菲鳶在敷悅面前討了個沒趣,不由惱上心頭,兩步跨到流錦面前,一把把慧兒推倒在地。
“滾開,你這個吃裡爬外的狗東西!罪奴,還不跪下!”說著,索菲鳶抬起腳,狠狠的踢在流錦的膝蓋上。
流錦正擔心的看著地上的慧兒,突然被襲擊,便一個不防,身子徑自向後倒去。
一個堅實的臂膀,自身後牢牢的圈住了流錦後傾的身子,熟悉的溫暖就這樣直直的襲入流錦毫無防備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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