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稠的墨汁一般。
敷悅伏案而坐;雖手捧醫書;可那雙盈盈溢水的眼眸;卻一眨不眨的凝視著桌上兀自燃燒的紅燭。他令人忍俊不禁的痞賴笑容;彷彿再次浮現在搖曳的燭光之中。
寂風;你真的死了嗎?你怎麼可以就這樣丟下我呢?你回來吧!回到悅兒的身邊好嗎?悅兒保證;再也不擰你的耳朵;再也不刻意抓亂你引以為豪的黑髮了。風;你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