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兒,所有的么蛾子,背後的推手其實“嬅”。
她還只是個“孩子”,剛剛冒出點靈識,就已經把幾個四面宗裡扛?的人,弄得手足無措,一旦等她成長起來,那還了得?!
“你他媽的擠我幹什麼——”宋老頭臉色青一塊紫一塊。他猛的意識到失態,停頓了下來,然後“啪”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這巴掌清脆悅耳,我倒是心情好了一點。起碼覺得這是他剛剛打我巴掌的報應。
但似乎他的怒氣,並沒有因此而被壓下去。
我們倒也算了,反正都是幾個糙漢,罵罵娘動動粗,並無大礙。可是接下來,祝子君也一口一個他媽的,一口一個操你孃親,就非常的刺耳突兀。
她原本就以儒雅禮貌示人,現在變成這副摸樣,還不受自己控制,正是又惱又羞。
“這樣下去不行!”趁著思維稍微清爽一點時候,終於有人說“人話”了。
“喂。小心!”我餘光看到了那具女屍再次向我們快速撲騰過來,連忙打斷他們的對話。宋老頭又是手指一點,它便第二次飛了出去。
這次摔得更重,躺在地上,硬生生的爬不起來。
貌似暫時擺脫了麻煩,但這並不是長久之計。我們總不能這樣老是剋制,況且也堅持不了多久。
“快點想辦法!”四眼急得直跺腳。
我們四個人圍成一圈,就像四個火藥桶,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喪失理性。
現在自然是沒有餘力,再去弄那些防鬼的陣法,其震懾力慢慢的在減退,轉眼間,我便發現那些孤魂幽魂,已經又朝著我們靠近了不少。
“如果老禿驢在就好了,”見無人答話,四眼自言自語道,“起碼他能念靜心經。”
“靜心經?”此話像是提醒了祝子君,她反問道。
“對啊,”四眼點點頭,“起碼那玩意兒能讓我們不那麼煩躁。”
我立馬覺得靠譜,“你跟你那老禿驢舅舅學過沒有,這個什麼靜心經?”
“學過個屁,我如果會現在還會這樣說嗎?”四眼沒好氣的回答道。
“雖然我不會靜心經,”祝子君打斷了我們,“但是我練法的時候,坐定需要潛注於心,我們這一門倒有個口訣,可以拿出來試試。”
“有這些個東西,你他媽不早說!”四眼“惡狠狠”的罵道,但隨即也是眼前一亮。
時間寶貴,容不得我們拖延。
祝子君口裡念起了口訣,口訣的內容倒也不難,無非花花草草,清水白雲,然後再加些樸素的願望進去,希望天人合一,無憂無慮。
說也奇怪,這聽上去和童謠一樣的口訣,經由祝子君有韻律的吟誦出來,便猶如山間的一汪清泉,緩緩的流淌進了我們心中的火焰山。讓我頓時感覺清爽了許多。
“挺有用的!”我說道。
“別吵!”祝子君擺擺手,“你們跟著我一塊念。”
“啊!這哪記得住,怎麼和你一塊念。”我擺了擺手。
“我念一句,你們跟一句。”祝子君凝眉講道,“你們兩個也是。”她指了指四眼和宋老頭。
於是,我們的吟誦聲四起,
有點混亂!
這是肯定的,每個門派家族,練得法門各有章法,有的還相互衝突,不像佛教普度眾生。靜心經大家都能跟著一起吟誦,但祝子君的口訣,卻未必適合每一個人。儘管她的口訣簡單,但念起來卻總是會打結巴。
我有點急躁。
“彆著急,慢慢來,集中精神!”祝子君儘量心平氣和的說道。
被她一鼓勵,我也心無旁騖。不一會兒,竟然踩到了節奏裡。似乎一下子通了,加上口訣中所用的詞彙簡單明瞭,像一首打油詩,所以居然越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