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的折磨。

“你們只會以死來謝罪嗎？”傾顏威嚴的質問聲響起。

兩名男子一臉羞愧地低下了頭。

“都啞巴了？說話！”傾顏猛地一拍座位扶手，“啪”的一聲，將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兩男子頭更往下垂了，但也總算開口說話了：“屬下有負主子所令，自當以死謝罪。”聲音有力，無半分對死亡的畏懼，只有未完成任務的羞愧。

傾顏面具下唇角微勾，清冷的聲音響起：“並不是所有的事情可以用死解決的，死，是最懦弱的行為，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就想辦法彌補一下，只有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兩人慢慢抬起頭，眼眸恢復清明，“屬下願將功抵罪！”

“好！本尊就讓你們將功抵罪，去調查暮雪之死是何人所為，還有…………寒山派。在此之前先去向無痕領罪，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魅殺宮自有魅殺宮的規矩，若是每次都放過，又有什麼人把它當回事，所以他們死罪可免，但應有的懲罰還是要接受的。

兩男子應聲退下，去領罰了。

☆、99 這都是妖界所為？

窗外月明風清，皎潔的月光灑在地上，映出斑駁的樹影，傾顏摘下面具，佇立窗前，感受清風拂過臉頰，目光遠眺，望向那清朗月光，如此迷渺。

無痕站在她身後，靜靜地看著她，月光下她的身影如此靜美，面孔透淨瑩白。“你…………有心事？”

許久未見回答，無痕以為她不會說了，她忽然收回目光，轉身看著他。

無痕看著她眼眸略蒙上霧水，竟多了許多親切，不過眨眼間，那霧水已然不見，剩下一片幽深不見底。這變化太快，快到他以為方才所見不過錯覺。

“無痕，你可知道我真實身份？”

“我不知，但是如果你不說，我也不想知道，我只認定你是我……們的老大，是魅殺！”

傾顏很感動，能有一個不顧她身份的朋友，她很開心。朋友，在前世好像沒有什麼朋友，可這一世遇到這麼多人，她不後悔來這一遭，她發誓，一定要好好保護他們，要和他們一起站在世界之端。

“無痕，你對魔界印象如何？”她得告訴他她的身份，對於朋友不應該隱瞞不是嗎？何況她的身份特殊，還做不做朋友，還需定奪。

無痕微微思考後，回答道：“從小我便聽到許多關於魔界無惡不作，陰險狡詐的傳聞，但卻從未見過，所以也沒什麼印象，不好妄加評論…………”

傾顏平靜地聽著，眼睛看著無痕，他聯合傾顏的問題，忽然想到了什麼，不再講吓去，睜大了眼睛望著傾顏，不可思議地問道：“難道你…………不會是…………”

“你一向聰明，沒錯，正如你所想，我是魔界之人，也是魔界公主魔顏曦。”

確定這一想法，無痕已經不可以用不可思議來形容了，他眼睛睜得如銅鈴般大小，嘴巴張成“O”字型。

傾顏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的反應，給他時間緩衝，消化這一訊息，但她心中有些緊張，她不確定無痕會不會介意她是魔界之人。

但如果他介意，她也不干涉魅殺宮的事務了，將這些都交給他。原本她創魅殺宮是為了作為勢力，但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情，死了太多人，她不想再把他們牽扯進來了。畢竟是自己培養起來的，帶了這麼久，也是有些感情的。

片刻後，無痕慢慢閉上嘴巴，恢復心情，冷靜道：“我很震驚，同時還有些榮幸，我竟然是魔界公主的手下。以前聽說魔界之人兇狠殘暴，可看你對我們這麼好，我相信魔界之人也是和你一樣的。”

傾顏看著他眼中的崇敬，頓感欣慰，無痕不管她是魔界之人還是妖界之人還是人仙界，他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