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計收穫價值近千萬兩的白銀再加上七萬石糧草,收復考城這一仗很划算!更關鍵的是,我近衛軍只傷亡不到五人!”
張鳳翔向朱由檢稟報了起來。
朱由檢聽後也眉目舒展開來,微微一笑:“看來這許定國在這一帶沒少劫掠百姓!做了不少孽!”
“猶如陛下所言,這許定國麾下官兵哪裡是官軍,分明就是一群土匪,這次近衛軍從這些許定國的官兵手裡解救出不少被強行囚禁起來洩慾的良家女子,甚至不少已經懷了這些官兵的種,肚子都大了,臣已經按照陛下的吩咐,除了執意要尋死守節的外,都把她們都安排到了王公公這裡,將來開導後作為醫護兵兵源。”
張鳳翔回道。
周遇吉也回了一句:“陛下,現在想來,這許定國幸好投了清,不然殺他都沒理由!”
“這話倒是!”
朱由檢對周遇吉說了一句。
周遇吉忙拱手行禮,以表謙虛。
而張鳳翔則有些眼神複雜地笑了笑,他和周遇吉、蔣德璟這些人現在都是皇帝陛邊的輔政大臣。
彼此自然也難免有些競爭關係,比如爭誰在皇帝陛下面前更有價值。
如今,張鳳翔也不禁暗想自己得在陛下面前好好表現,不能讓寧武伯這個武勳在陛下面前壓過自己一頭。
自己不能丟了文臣的臉。
朱由檢這時候繼續說了起來:“收復考城一戰,我們收穫的不僅僅是這近千萬兩白銀和數萬石糧草,還有一筆財物,就是俘虜的穆裡瑪和許定國這兩人,這兩人一人是建奴裡的牛錄章京,還是努爾哈赤五大臣之後,妥妥的滿洲貴族,是可以好好消費一下,提振一下我大明軍民士氣的,而這許定國算是投清降將中爵位比較高,正好透過嚴懲他來讓天下官兵知道知道做漢奸的下場!”
周遇吉點首:“陛下說的是,這穆裡瑪和許定國都應嚴懲!”
張鳳翔也建議起來:“當應遊街示眾,傳其首級於各鎮督撫與總兵官!”
朱由檢也點了點頭,沉吟了一會兒後,果斷下旨:“擬旨,穆裡瑪先交由錦衣衛,由錦衣衛審訊出其所知道所有建奴秘辛事,再交由近衛軍押著進行遊街,遊街結束後,令全軍未參與殺敵之近衛軍新兵各捅其一刀,以壯其膽!此事由張鳳翔負責!”
“臣遵旨!”
張鳳翔忙回了一句。
接著,朱由檢又道:“擬旨,許定國背叛朕,背叛漢家,枉為漢家兒郎,著革去伯爵爵位和一切官職,凌遲三千六百刀,滅其族!行刑前遊街三日,著歸德府全城官員士紳排隊唾罵之,行刑後,傳其首級於各督撫與總兵官,以儆效尤!此事由周遇吉負責!”
“臣遵旨!”
周遇吉也回了一句。
……
當穆裡瑪與許定國被近衛軍押進歸德府城後,歸德府城的百姓們早就已經沸騰了。
畢竟這次抓來的可是一個白甲建奴和一個伯爵啊。
絡繹不絕地百姓已經圍攏了過來。
“原來那就是建奴,果然看上去跟野人一樣啊,腦後那頭髮是真難看啊!”
“原來他就是那姓許的,這傢伙經常縱兵搶掠老百姓不說,居然還投建奴,做虜賊,真是不嫌丟祖宗的臉啊!”
一時,百姓們因此議論起來。
穆裡瑪很不喜歡這種被他平時所無視的卑賤漢民圍觀的感覺,尤其是像猴子一樣被指指點點地圍觀樣子。
這讓穆裡瑪感到很憤怒。
所以,穆裡瑪拼命地掙扎著,他想逃離這裡,甚至想重新握起刀將這裡所有的漢人全部殺掉。
穆裡瑪也沒想過自己會是這樣的結局。
要知道他可是大清白甲巴牙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