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見秀見此大怒,當即指著劉澤涵大罵起來:“姓劉的!你言而無信!闖軍弟兄們,我們上了他的當了!”
李自敬也感到慌張和害怕起來,大喊道:“你們明明說我們投降就會活命的!你們撒謊!”
“對,你們撒謊!”
其他農民軍官兵也跟著著急而憤恨地喊了起來。
劉澤涵見此得意起來。
而這時候,突然出現劉澤涵身旁的鳳陽巡撫丁魁楚則捋著鬍鬚隔著數派持矛舉槍的叛軍官兵喊道:“爾等流寇不過反賊耳,也竟想偷生,焉不知爾等刁民即便做哀哀餓殍也應該老老實實地待在寒窯裡餓死!而不是欺天而反!不然,就是上天也不能容你們!”
丁魁楚說畢就看向劉澤涵,諂笑道:“侯爺,滁州田契已全部分好,士紳們的捐款也已全部送達,您看,怎麼分配?”
劉澤涵道:“士紳的田全部奉還,捐款全部也奉還,但不必告訴百姓,就言為北伐計,向全滁州百姓收捐款!敢不捐者就抄家!就說官紳之家皆已經捐款,庶民之家豈能不捐!朱由檢分給流寇們的田地全部分給老子的家丁們!”
說著,劉澤涵就一揮手:“把流寇的家眷也全部押過來,年輕的女的留下來,待會當著這些流寇的面給老子肏,老子要讓這些流寇也嚐嚐什麼叫做雖恨卻無可奈何的滋味,哈哈哈!”
於是。
一大批農民軍官兵的家眷被押了過來。
而此時。
田見秀等農民軍官兵也已經被逼著退入了大坑,且被埋了起來。
田見秀和李自敬等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們現在只是後悔,後悔早知道如此,就不投降。
一時。
看見自己的妻兒被押了過來,田見秀更加後悔,也更加憤恨,不由得大罵道:“姓劉的,我日你祖宗!早知道如此,老子就是死要也和你拼一拼!”
田見秀說著還真就衝了過來,卻被當即刺中了大腿。
其他農民軍將領也大罵著要反抗。
整個曠野是罵聲不絕、吼聲不絕,更有婦女幼兒的啼哭聲以及叛軍官兵欺辱女子的浪笑聲。
而劉澤涵得意的笑容最是猖狂響亮。
咔擦!
咔擦!
咔擦!
看著一批批作為農民軍家眷的幼兒老人被殺。
劉澤涵更加愉悅地大笑起來。
丁魁楚和丁啟睿等作為士族文人也絲毫不以為這殘忍,也撫須而笑。
“流寇,雜種草芥耳,不絕其種,就會又生髮之!”
丁啟睿此時還如此說了起來。
劉希堯等逃出城的農民軍繼續在滁州一帶與敵周旋著,沒有輕易相信地主階層的他們還活著,但他們沒敢直奔南京,畢竟那裡隔著一條大江,也容易被叛軍追到。
所以,劉希堯等乾脆跑進了滁州將軍嶺一帶的山林裡,準備落草而寇,繼續幹遊擊老本行。
……
“陛下!東廠得到密報,鳳陽巡撫丁魁楚臨陣脫逃,致使滁州城破,田見秀等被迫投降,然除劉希堯等少部分殺虜軍將領不願投降拼死突圍逃出外,全部被劉澤涵活埋,其妻兒老小皆被其屠殺!”
高郵州。
朱由檢正品著茶,東廠廉訪使李香君就疾步走了進來,一臉寒霜地說了起來,還將手裡的雞毛信遞給了朱由檢。
周遇吉聽後當即站了起來,還一不小心直接震灑了自己杯裡的茶,只道:“這田見秀等闖軍是幹什麼吃的!陛下在滁州給他們賜田賜地,重新登記為民,安家落戶,還給了安家銀,原本以為他們能更加死命守土,怎麼就又投降!郝搖旗的教訓忘了嗎?!”
蔣德璟則道:“陛下!臣認為這倒也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