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等到你們二人上來打斷我的腿?我這雙腿雖然不值錢,但是也不是誰都能來打斷的,現在給你們三人一條活路,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否則別怪我辣手無情!”
牛凡一見這文弱小子出手如此狠辣,頓時有幾分膽怯,他們雖然常與人廝殺,但是也從未見過如此狠辣的人,那一棒砸在基頭的後腦上,別說暈過去了,恐怕下半輩子都難以生活自理,人的頭顱雖然堅硬,但是頭顱內的大腦極其脆弱,剛才這文弱小子如此狠辣的一棒砸在上面,腦震盪都是輕的,估計就是醒轉過來,這基頭也算是廢了。
步輪雖然無甚動作,但是那一雙既平靜又神光四射的眼睛直盯盯的瞪著二人,只把二人瞪的渾身發毛。二人有心想走,但一想辦不成事,靳少的報復,更是一陣顫抖,二人打了個哆嗦,齊聲發一聲喊,提了手中的鋼管就來砸步輪,他們猶自不相信這文弱小子能對付了自己二人,基頭被踢斷腿肯定是因為對方在褲管中藏了鋼板,對,一定是藏了鋼板。
二人愈想愈覺得有理,手中揮舞的鋼管也有了幾分氣勢,仿若要把剛才受到的驚嚇盡數發洩一般,瞅準了步輪的腦袋就往上砸去,在他們看來,這文弱小子不過是運氣好些,又卑鄙無恥的在褲管內藏了鋼板,而基頭大意之下才被踢斷右腿,只要他們小心些,自然無懼。
步輪見二人不知死活,右臂立時被他灌注了庚金之氣,一道暴虐的殺伐之氣頓時被激發,口中大喝一聲,步輪迎著二人的鋼管就劈了過去。
那二人雖然有幾分力氣,但是如何比得過修煉《庚金訣》的步輪,不過一個照面,二人手中的鋼管俱都被他劈飛,而他的左拳也閃電般轟出,一拳轟在賴皮三的胸膛之上,只聽咔嚓一聲,也不知斷了幾根肋骨,那賴皮三噗的一聲,吐出一口汙血,面色萎頓的仰面倒在地上。
牛凡心中一驚,慌忙後撤,那步輪怎會輕易放過他,右腳大力一撩,頓時撩中牛凡要害,那五大三粗的漢子立時一抱要害,跪倒在地。
一連放倒兩人,饒是步輪修煉過《庚金訣》,也有些喘不過氣來,只是一看這二人俱都沒了反抗之力,頓時鬆了一口氣,轉身走到那基頭身旁,抓起他的衣服,胡亂一擦鋼管,把自己的指紋盡數擦去,而後轉身來到牛凡身前,一腳把他踩在地上:“靳中正找你們來打斷我的雙腿,應該給的有辛苦費,現在錢在哪裡?”
牛凡正自哀嚎,聽得步輪詢問,哪還敢有二話,衝著賴皮三的方向一看,步輪立時明白,走上前去,一翻賴皮三的衣裳,從他的身後找到了一個腰包,裡面正是碼的齊齊整整的一疊錢,步輪也不點數,直接掏出來塞入自己的隨身小包裡,而後又走到那牛凡身旁,低聲說道:“回去告訴靳中正,再敢來找我的事,我會讓他與你一樣斷子絕孫!”
牛凡連忙點頭,豆大的汗珠早已密佈他的額頭,他知道自己這輩子再也難做一個男人了,那剛才只是輕輕的一腳,就把自己的要害踢成一團肉泥,這等實力,比著青洪幫的幫主也是不遑多讓,這讓他如何還敢說出場面話。
步輪收拾了三個惡徒,晃晃悠悠的轉身離去,而不遠處,有路過的市民紛紛尖叫著跑離開來,不多時就有那警車與救護車開來,只是當三人送到醫院之後,那診斷結果讓所有人都驚訝不已,三個人,傷勢最輕的牛凡從此不能人道,傷勢最重的基頭從此半身不遂,而那賴皮三斷了右胸五根肋骨,從此不能再做任何體力活,否則必然會氣喘不止。
當靳中正得知三人的下場以及步輪的傳話時,頓時火冒三丈,他萬萬想不到這小子竟然有如此身手,不過他也不是莽撞之徒,直接拿起手機打給了青洪幫的幫主——石三。
石三此時正在床上做運動,聽得手下三個得力戰將被人廢了,頓時大怒,一腳踢開身邊的妖嬈:“靳少,那混蛋到底是誰?我要親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