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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當紅的電影明星;成立儀式辦得轟轟烈烈。卡爾砸重金邀請了所有能夠邀請得到的報社記者前來採訪報道;又僱傭了不少的評論員寫了許多熱情洋溢,充滿了溢美之詞的評論報道,一時間不光是美國,連在歐洲的大部分國家,以霍克利公司為首的慈善基金會都變成了最熱門的頭版頭條。

慈善事業對於一個企業的廣告效應其實是非常巨大的,卡爾告訴我,這段時間,霍克利鋼鐵公司接到的訂單數量有所增加,股票價格也是一路走高。

與此同時,我和卡爾公司裡的產品研發員們開始了關於摻入合金量和種類對於鋼材的強度和延展性的實驗。這個時代的科研人員還沒有發現鋼材的冷脆性這一效能,這一點也將在我們最後撰寫的論文中得到體現,而最為全新發現,必將引起巨大的轟動。我上一世所學的專業並非材料,對於鋼材的各種複雜效能,也只是因為大學時工科學科之間的覆蓋性而學習過工程材料,作為使用者對其有過最基本的瞭解,具體的實驗其實還是公司的產品研發員去做,而我作為“先知”,只是提供了新的思路和實驗方向。

和上次在貝爾法斯特一樣,這些研究員們對我這個毫無資歷,徒有身份地位的空降指揮官非常的不服,好在這是在美國,就在他們的大老闆的身邊,作為職員,也只好把不滿放在心裡。這種事情經歷的多了,我也就無所謂了,我對未來的規劃註定我和他們之間的合作可能也就只有這一回,況且這篇論文如果發表成功,也將會成為我申請劍橋大學的砝碼,這些研究員們的付出也不會得不到回報,他們的名字將被並列的寫在第一作者的行列,年終時還會收到一份獎金。

卡爾打算充分利用這幾次爆炸性新聞帶來的效應,並不打算讓它們重疊在一起而縮短了時效。現在慈善基金會帶來的熱潮還未散去,我們在美國已經帶了差不多兩個月。阿克頓的重要公務雖然都透過電報和信件傳來由我處理,但是據管家將,小事情已經堆積如山。現在正是莊園轉型最為關鍵的第一年,許多事情都需要由我來做出決斷。於是最後,我決定回國。

卡爾聽到這個訊息,無賴的又壓著我胡鬧了好幾個晚上,在我的背上和腰側留下好幾個牙印。我發現他有個非常煩人的毛病,就是喜歡咬人,而且幾乎每次都會把我咬出血。關於這個問題,我和他談過不止一次,他也答應我會試圖控制過自己的這個習慣,但是一旦做的忘情了——一般都會忘情——我的身上任何在他gao chao 時嘴巴能夠碰到的地方,就會再一次多出一個滲血的牙印來,有一次他甚至咬了我的腳趾,牙齒嵌入腳趾趾根的嫩肉,疼得臨近最後關頭的我當時就軟了下來,最後氣得我一腳踹開他,直接把他趕出房間。如果不是半夜城堡裡的僕人們都睡了,估計就會有人看到他們的卡爾少爺一絲不gua的站在走廊裡,一邊不斷的敲著我的門,一邊小聲的向我道歉求我開門了。

雖然很明確的表達了不想讓我回家的意圖,但是卡爾也知道阿克頓確實需要我,也只是嘴裡抱怨了好幾天,還是為我收拾了行禮,購買了船票。他本想和我一起回去,但是現在美國的事情讓他走不開。

在出發的前一天晚上,他又纏著我在房間裡的幾條長沙發上胡鬧了整宿,不管我怎麼求饒都不肯放過,直到後半夜才抱著我氣喘吁吁的躺回到床上。至於髒了的沙發,自然有卡爾母親找人來處理。

“該死的。”卡爾緊緊的摟著我,抿著我的耳垂,不時的用舌尖ding弄著我的耳道,一隻手不不住的在我的小腹上按摩著,“我不想放你走了。怎麼辦,嗯?”

我閉著眼睛,渾身發軟,身體一陣一陣的戰慄,還沉浸在剛才過於激烈的歡yu 中,等到稍稍恢復了一點力氣後,才支起上半身,檢視他剛才咬出的牙印,這一次居然有兩個,一個在大臂的內側靠近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