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和治療。
在卡爾的幫助下,蘿絲立刻被診斷出了肺炎,並連夜被火速的轉移到專門醫治這類疾病的療養院。與她同去的還有傑克。等到我們要啟程回英國的時候,她的“死訊”就會傳來,回到英國後即刻辦理葬禮,從此,布克特家就再也沒有蘿絲小姐了。
我們在紐約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啟程去了匹茲堡,來到了卡爾的家。
車剛一駛入莊園長長的甬道,我們就看到門口正在等候著的卡爾的家人。車還沒停穩,卡爾的母親就衝了過來,自己拉開車門,鑽進來抱著卡爾開始大哭了起來,一邊吻著卡爾的臉一邊用西班牙語快速的說著什麼。卡爾也抱著她,也用西班牙語輕聲的安慰著。
卡爾的母親拉蒂西亞霍克利是個容貌豔麗的女人,五官深刻,個子很高,身材豐滿,雖然已經上了歲數,但是時間一點都沒有損傷到她的嫵媚。
好在很快卡爾的母親就收拾好了情緒,恢復一位貴婦人應有的儀態,禮貌的邀請我們下車。城堡的門口,卡爾的父親正紅著眼站在那裡,看到卡爾的時候,連都說不出來了,父子兩人沉默的看著對方,最後老霍克利先生先張開雙臂,給了兒子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們並沒有在門口花太多的時間寒暄,很快就被請進了城堡,考慮到我們的身體原因,我們直接就住進早已安排好了的房間繼續休息。
卡爾的父母準備的非常充分。我們的行禮都在海難中沉入了海底,甚至沒有一件換洗的衣物,早在我們還在卡帕尼亞號上的時候,他們就透過電報詢問了我們所穿的衣服的尺寸,為我們購置了足夠的合身的衣物。
原定於這週五舉辦的訂婚儀式被無限期的推遲了,而且很快就會隨著蘿絲的“死亡”而徹底的取消。老霍克利夫人對未曾謀面的蘿絲倒是印象非常的好,她看過蘿絲的照片,對蘿絲的容貌非常的滿意,又從卡爾寄給她的信中為數不多的幾段關於蘿絲的描繪里,得出蘿絲是一個多才多藝、熱愛學習又活潑聰明的女孩兒。她提出過想去醫院看望蘿絲,不過被我們及時的打消了這個念頭。
母親只是普通感冒,很快痊癒了,卡爾的身體素質非常好,又臥床休息了兩天,便恢復了大半,身上的凍傷只剩下一點痕跡,身體稍稍還有些虛弱,已經能夠正常的生活。只有我遲遲不見好,每天都疲憊不堪,而小腿的凍傷傷口更是疼得我夜裡難以入眠。
霍克利家的家庭醫生過來看過,留下了一些藥,但是特別囑咐我用藥的作用並不大,重點還是保暖和運動,加強血液迴圈。於是卡爾每天都堅持強迫的扶著我在花園快步走,而晚上的時候,等大家都睡下了,他又會潛到我的房間裡來,為我按摩雙腿。可能是因為凍得太久了,我現在總覺得身體發冷,而幾乎完全恢復了健康的卡爾身上卻非常溫暖,和他躺在一起,比在被窩裡放多少個暖水袋都舒服。
我們好幾次擦槍走火,差點走到最後一步,但是他怕我身體還承受不住,總是在最後一刻停下來,緊緊抱著我喘氣。
只有一次他失去了控制,儘可能溫柔的扒掉我的褲子後,直接含住了那裡,但緊跟著我的房門就被敲響了,他被嚇了一跳,嘴巴動了一下,牙齒重重的磕到了那裡,當時我疼的差點當場就哭出來。一番手忙腳亂,換好衣服,把卡爾趕到浴室,開啟房門一看,竟然是母親,冷汗立刻就開始嘩啦啦的流了出來。好在母親沒覺得有什麼異常,她只是擔心我晚上睡得不夠暖和來過來看一眼。
母親只是摸了摸我的床,和我說了兩句就走了。送走母親後,神經一放鬆,就覺得下面的疼痛頓時就被放大了無數倍,疼的身子都軟了。卡爾不顧我的反對,捏著我的下面翻來覆去的檢查,差點就要叫醫生過來。結果最後疼痛減緩,我那裡就立刻被他的動作惹得硬了起來。卡爾見狀,也不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