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一樣守在我的身邊;問他原因他也不說。學院裡甚至有傳言說他喜歡我,不過我知道這不可能,丹強壯的近乎恐怖;但意外的是個非常單純的人,就好像一隻溫順的位元犬,他的眼鏡非常的乾淨,我知道他跟著我僅僅是因為他在比賽上誤傷了我的緣故。
於是,莫名其妙的,我們三個變成了形影不離同進同出的密友。
“上帝啊!”約翰哀嚎一聲,把面前的書本一把推開,伸展雙臂趴在桌子上,側著頭臉貼在桌面上,渴望的望著圖書館窗外的草地上躺在上面聊天的人,“這麼好的天氣,我為什麼要關在這裡寫什麼亂七八糟的噁心的數學題?”
“又沒有人不允許你出去,你當然可以去透透氣,轉一轉什麼的。”我頭也不抬的說道,“現在才星期五,週末還有兩天時間。你又不像我,必須得今天完成作業。”我明天要回家去處理一些無法在學校處理的公務,只能現在抓緊時間趕作業。
“但是如果沒有人願意和我一起出去,我一個人又有什麼意思呢?”約翰歪歪扭扭的坐了起來,哀怨的看著丹。丹意識到他的眼神,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笑了笑,又低下頭繼續在紙上飛快的寫著什麼。丹有點輕微的遠視,看書寫字的時候必須戴眼鏡。
丹的作業早就做完了,他現在在寫小說,不過我們只知道他在寫,至於寫什麼卻一直是個迷。約翰想過偷偷潛入他的房間一探究竟,不過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實施這個想法。
“你到底在寫什麼?”約翰猛的探過身子,試圖窺到一言半語,而丹眼疾手快的抓起自己的草紙,迅速的一把反過來倒扣在桌子上,用手壓住。
約翰犯了個白眼,又趴回到桌子上,下巴抵在桌子上,怨念的說:“小說寫出來不就是給別人看的嗎?”
“還,還沒寫好。。。”丹結結巴巴得說,攥著自己的稿子向遠處挪了挪,直到確定約翰即使整個人撲過來也夠不到他時,才又把紙翻過來,繼續寫了起來。
我也沒時間顧及約翰的情緒,這些我必須全部寫好,然後去趕明天早晨最早的那趟火車回阿克頓。約翰哼哼唧唧嘟嘟囔囔了很久才不情不願的爬起來接著做著計算題。
因為起的足夠早,回到阿克頓的時候,母親剛剛吃過早飯,換了衣服。她親自在門口迎接我,微笑著親吻我的面頰:“早上好,我的小大學生,我以為你中午才能到。”
“我很早就起來了,一想到回家我就睡不著。”我也回吻她,“這段時間家裡還好嗎?”
“鄉下還能有什麼大事發生嗎?只是你不在家,家裡只有我一個人,莊園裡冷冷清清的,某些無聊罷了。”母親挽著我的手臂帶著我向餐廳走去。“吃過早飯了嗎?再吃點什麼吧。給我講講你的大學生活……”
下午的時候接見了莊園管事。先是農場的管事,燕麥即將收割,我們需要儘早定下這些糧食的買家,以及明年的播種計劃。我們的家禽家畜經過幾番買賣,加上之後又購進了更多的母豬,規模已經不容小覷,畜牧業的利潤比農業大很多,已經可以和我的糧食收入分庭抗禮。
卡爾建議我儘快進一步的擴大養殖規模,並且抓緊時間把食品加工廠建好,身為上議院議員的威廉傳來訊息,國際形式正朝著非常不利的趨勢發展著,爆發戰爭的機率非常大。而一旦開始打仗,糧食價格一定會上漲,而與食品有關的行業將會有暴利可圖。而即使沒有戰爭,工廠的建造也勢在必行。我已經僱請了顧問開始進行廠址的選擇。
卡爾趕在晚飯前來到了阿克頓。隨著家族企業的擴張,他們在倫敦建了專門管理歐洲市場的分公司,而卡爾正好全權管理分公司,常駐倫敦,每週至少有三天會和我一起吃晚餐,有時候是我去倫敦,有時候是他來看我。
當他來劍橋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