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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love。你要知道,我的所有都是你的,包括我的生命。”

不久以後,終日頹廢於酒精和伎。女中的第十五任理查蒙德伯爵死在了臥室的大床上,死因是酒精中毒。年僅十四歲的亨利繼承了爵位,休學回家,從他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手中接過了阿克頓這個重擔。

亨利同母親一起安排了葬禮,招待了前來弔唁的親友,安撫鎮上的佃戶,和再一次聞風而動的債主們談判。他看上去冷靜而穩重,沒有對未來躍躍一試大展身手的衝動,也沒有因為過早的接受一個支離破碎負債累累的莊園而產生的怨憤和不滿。與此相反的是,那位年長他一歲的伯爵長女蘿絲,像是崩潰了一樣,整日沉浸在喪父的痛苦中痛不欲生,她亟需發洩,卻不敢挑戰母親的權威,只能歇斯底里的和亨利爭吵。

這讓威廉感到無比的心疼,但他什麼都不能做。因為現在這一切讓他前所未有的清楚的認識到,亨利是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而非需要他扶助照看的女人,他可以協助他,卻不能干涉他。但是這一切並沒有讓兩人的關係變得疏遠,反而讓威廉覺得自己在這份愛情中愈發的沉醉而無法自拔。亨利所表現出的每一面,無論是柔弱的纖細的,還是堅強的成熟的,都讓他覺得自己更加沉淪。

布克特一家開始了長達一年的守喪,整座城堡都被黑色所籠罩,而亨利在這黑色的包裹中愈發的憔悴瘦削,他的父親走的太匆忙,生前從未給這個家族做出過任何貢獻,而死亡卻能帶來巨大的震動。威廉心疼不已,根本沒有辦法安心的一個人呆在查茨沃斯。於是他開始頻繁的往來於兩地。

伊迪斯以己度人,她和妹妹露絲的姐妹關係是少見的親密,於是她將此看作是兄弟情深,樂於見到兒子對布克特一家多加關照。但是公爵夫人簡卻看出了些不一樣的東西,畢竟這種事情很難瞞得過自己的枕邊人。特別是自從生下繼承人後,威廉再也沒有碰過自己的妻子,每次來她房間不過裝裝樣子。

於是在公爵下一次例行公事的來她房間休息時,她忍不住口出惡言:“離我遠點,你這個怪胎!”

威廉頓了一下,然後繼續整理睡衣,一邊漫不經心的說:“你想說什麼?”

“很刺激,是嗎?雞。奸。自己的才十四歲的弟弟。”簡冷笑著從床上坐起來,“你真讓人噁心!”

威廉沒有說話,站起來慢慢走到床邊,俯視著自己的妻子。

“怎麼,你想打我嗎?你別忘了,我父親可是薩摩賽特公爵!”

“不,打女人可不是上層人該有的行為。”威廉冷漠的說,“我只是好奇你從哪兒來的勇氣指責我。”

“你什麼意思?”

“查爾斯奧爾森。”威廉慢慢的念出這個名字,嘴角勾起一個冷酷的笑容,“你的情人,你當我不知道?還要我接著說嗎?奧利維亞奧爾森,你可愛的大女兒,薩摩賽特公爵的孫女,你的情人的長女。她幾歲了?好像已經四歲了吧。”

簡的臉色已經蒼白的像是刷了白灰的牆壁一般,整張臉透著彷彿快要窒息的青色。

“你……你在胡說什麼?”她垂死掙扎。

威廉緩緩壓下身子,抓著她的脖子,將她按倒在床上,低聲吼道:“你以為我是傻子嗎?你嫁給我的時候就不是。處。女!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十五歲的時候就跟那個奧爾森在一起了嗎?你以為我不清楚去年秋天匆匆忙忙的回你父親家是為了墮。胎嗎?愚蠢的女人,你真以為能瞞住一切?如果不是因為你是薩摩賽特公爵長女的緣故,我怎麼可能讓一個蕩。婦冠上普雷斯特伯裡公爵夫人的名號!”

簡猛的從他手中掙脫出來,狼狽的爬到床的另一邊,差點滾到地上。她哆嗦著扶著大床的立柱站起來,恐懼的看著威廉。

“我原來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