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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他們只想安安穩穩的為國效力,並不想戰火連天,天下黎民流離失所。

扯遠了,扯遠了。

“皇上,臣之忠心天地可表日月可鑑,絕無二心吶皇上。”慧王彷彿是受人所冤枉,在用生命為自己辯解。

明德帝拉長了臉,不管是慧王,還是柳煥,都沒有理,而是問永王,“十九,你繼續說。”

永王完全沒因為自己的問題,已經上升到賢者和君主該如何為君,何以為臣,這樣的高度而受到半點影響。

他繼續一副悲情臉,以聞者傷心見者落淚的悲苦聲音道:“臣弟無能,總是給皇兄丟臉,身為大庸的親王,不但沒能為江山社稷出一份力,還因為養不起府中諸人而丟盡大庸諸王的臉面,十九知錯,不敢求皇兄賜金銀錢財。”

瑞王站在他旁邊,聽到那句‘丟盡大庸諸王的臉面’立馬後退了幾步,保持了距離,你丟你的臉,和我可一點關係也無!

而慧王,鬧了那麼一出,不但沒人站出來響應,還被柳煥一字不少的給回敬回去,此時更是恨不得指著永王的鼻子罵‘豎子’。

但,接到對面楊仲的眼神示意,強壓住心中的怒氣,沒有出聲。

“不要金銀財帛,你該如何養活你府上那幾十妾室,幾十歌姬,幾百府兵?”明德帝聲音平和的問,讓人根本看不出他心中所想,那麼是窺探冰山一角也不可能。

帝王之心,不可窺視。

說到府兵,御史嶽樓銘站出來了,他執著玉笏,拱手彎腰,高呼:“陛下,臣有本要奏。”

不用猜,明德帝也知道,肯定是惹禍不計其數的十九弟又要被參了,也罷,爛攤子他收拾過無數,也不在乎今日這一樁。

便道:“呈上來。”

太監總管粱允四急忙下去將奏本取給明德帝看,明德帝看了幾眼,“你說永王私募私兵,意圖謀反?”聲音不急不忙,語氣不悲不喜。

然而,此話一出,滿朝文武瞬間沸騰起來,竊竊私語,數十道目光在嶽樓銘和永王身上來回掃射。

靈臺依舊清明的幾位大臣,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哼,有些人就是趕著去死,怕來不及投胎。

“臣不敢妄言,若陛下不信,可讓人去永王府查,永王府內府兵數量勢必要比規制的多。”嶽樓銘跪在地上,堅定的說。

豢養私兵者,罪同謀反,滿門抄斬。

看來,有人是想讓永王府去死啊,趙淑的位置,能看清上奏的人,這個人她記住了,永王府不過是一個不問世事的閒散宗親,竟然有人惡毒到想要府上數百人性命。

好,好得很。

她一直以為,前世不死不休的仇人不過就是那幾個,卻沒想到,永王府要走的路,比她想象的要艱難百倍。

“愛卿可知誣告當朝親王是何罪?”明德帝問。

“臣,為陛下,為大庸,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嶽樓銘不卑不亢,表足了士臣風骨。

明德帝冷笑一聲,聲音不大,卻讓嶽樓銘心裡一顫,目光偷偷看向站在前面的楊仲,但楊仲卻目不斜視,絲毫不給他任何提示。

“你之責,就是冤枉本朝親王,朕之胞弟!使之皇族血脈自相殘殺?這就你的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朕倒不知,你是如何出現在這裡的,來人,將此寮壓下去!打入天牢。”

關於府兵的一切,衛廷司早已敲定方案的時候稟報了明德帝,雖然此時永王府的府兵確實比規制的多幾十個,但是得到默許的。

嶽樓銘慌了,他不能被趕出去,若被趕出,那他的家族還有希望嗎?當初不是這樣說的,難道皇上能容忍永王到任其豢養私兵的地步?

不不不,王大人一定不會讓他就此淡出朝堂的,不會讓他在天牢呆太久的,想到給出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