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一眼,心中便知曉王沐軒要作甚了,左不過是想走他的路子讓寧國侯府幫襯一二,只是他打錯注意了,寧國侯府怎會幫王家?
呵,想想都覺得王沐軒愚蠢之極,不過雖然已經貼出告示,王寬祁罪證確鑿,無從抵賴,判秋後問斬,但人還活著,不可大意,王家未嘗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見一見又何妨?
思及此,便點點頭,“好,前面帶路。”
王圖將他請了過去,幾乎是兩人剛前往一品居不久。趙淑便得到訊息了,她擦了擦剛吃了西瓜的手,大庸的西瓜比現代的好吃。要甘甜許多,天然無汙染,她一下子吃了大半個,還是霍丹蘭搶了銀勺,她才作罷。
小朱子盯著一頭的白布來到趙淑面前,低聲道:“郡主,成了。”
趙淑擦完手。吩咐一旁候著的初春道:“天怪悶的,將剩下的西瓜分了吧。”大庸如今極為落後,在京城周邊還未種出西瓜。如今送來的西瓜都是西疆一帶急運過來的,等閒人家是吃不起的。
“奴婢替姐妹們多謝郡主。”初春急忙福身行禮謝趙淑,她臉上擦掉了一塊皮,起初的時候還未覺。大夫來了之後。檢查了傷口才知曉臉上破了好大一塊皮,這輩子怕是都好不了了,將來還不知該如何是好,出現了這樣的事,郡主不但沒怪罪她們,還請大夫給她們的診治,如今還賞賜西瓜,此時她感動不已。
趙淑擺擺手。懶散的靠在貴妃椅上,“無事。吃了西瓜便隨我出門,郡主我為你們出氣去。”
“哎。”初春忙端著剩下的西瓜下去,那日郡主醒來便說了,定要好好出氣才罷休,其實出不出氣她們是不奢望的,她們只求郡主莫要懷疑是她們在水裡下藥,致使眾人受傷,郡主差點喪命便好,然郡主卻如當初說的那般,絕不讓他人欺辱她的人。
幾個丫頭聚在一起,將西瓜分成一小塊一小塊的,還插上幾根牙籤,放在盤子上,便叫來伺候的人,一人拿一塊,大家出奇的安靜,均一言不發,心中默默發誓,定要好好當差,護住郡主。
小朱子和小郭子吩咐人備車後,也吃了兩塊,感動的嗚嗚的哭,“郡主,奴才該死,您還是罰一罰奴才吧。”兩人哽咽的道。
若放在其他府上,兩人早已沒了性命。
恰好此時執海過來,一張醜陋的臉彷彿寒冰般,冷哼一聲,“既是知錯,便好生當差,哭哭啼啼的羞也不羞?是小姑娘?”
“海管事。”兩人急忙擦了眼淚,叫了聲。
“海老,可是有事?”趙淑問,執海雖然跟他回了王府,卻並未插手她任何事,趙淑對執海知曉不多,也不敢貿然和他說太多,只是給了等同福伯莊嬤嬤等的待遇優待著。
執海抱著拂塵,遠遠揖禮,道:“郡主,聽說您要出門?”
“自然,海老也一起去?”趙淑要出氣的事並未瞞著,受了這麼大委屈,她沒直接帶人拿棍直接打上門,已很能體現她修養了。
執海知勸不住,便點了點頭,“是,如今京城有些不太平,奴才自是要跟著的。”
“好。”執海突然而至,趙淑還不知該將他放在哪個位置,此時便只是說了個好字,便不曉得還需說些甚麼了。
不多會,馬車都已備好,喜鵲扶著趙淑慢慢移到馬車上,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出了門。
剛出得門來,嚴責葎便過來了,他一身便衣,頭上帶著一塊褐色扎頭布,顏色與他身上的布衣屬一個色系,小朱子等人知曉他是衛廷司的人,便問:“嚴千戶,可是有事?”
“我家大人在一品居訂了一雅間兒,怎奈又有要事纏身,大人便著我來問一問郡主,可要去一品居?”小朱子幾人面面相覷,這衛大人莫不是神人?竟然知曉他們郡主這是要去一品居。
趙淑在馬車裡聽了他這話,心中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