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的武器保護自己,可悲可憐。
郝書眉狠狠的掃了趙弼一樣,而後噗通跪下,磕了三個響頭,而後高呼:“太后,臣妾已有三個多月的身孕。”
此話,並無毛病,甚至於有好些大臣都開始要說恭賀的話了,只是沒等人恭賀,郝書眉又說:“自從皇貴妃回宮後,皇上便未曾臨幸過臣妾,臣妾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奢望太后恕罪,只是臣妾肚子裡的孩子,也是皇族血脈,看在孩子的份上,還請太后允准臣妾將孩子生下來,再一死謝罪!太后恩典,臣妾將永生不忘!來世做牛做馬報答太后。”
轟~~~~
滿朝文武的腦袋都嗡嗡作響,怎麼回事?貴妃懷孕了,孩子不是皇上的,但卻是皇室血脈……難道有人竟如此膽大妄為,如此傷風敗俗****?
大臣們,倒也罷了,趙弼不可置信的看著郝書眉,她竟敢說出來,她竟敢說出來!
怎麼可能!
怎麼可能!
出了此種事,她難道不是隱瞞下來,難道不是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以防被人知道?
難道她不要名聲了?
難道她想受萬人唾棄?
難道郝家女也不要名聲了?
她怎麼敢,怎麼可以!
趙弼不明白,不懂,他無法想象,一個女子,怎能將如此汙濁之事宣之於口!
她怎麼敢!
趙淑也覺得郝書眉今日勇氣可嘉,在現代好些女子都不敢讓別人知道自己被玷汙了,大庸的女子就更不用說了。
沒想到郝書眉竟然捨棄了那些名聲,這一點倒是值得人敬佩,起碼有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勇氣。
不過,她看向孫雲,孫雲忙不迭搖頭,“就算我恨透了皇上,也沒想過讓此事大白於天下,不為皇上考慮,我還能不為你考慮,我發誓,此事絕對不是我安排的。”
趙淑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我又不懷疑你,你著什麼急,再說了,大白於天下又何妨,難道只需她們傷風敗俗,就不許我們說?在她們罔顧道德的那一刻,就要有身敗名裂的覺悟,我不同情她們,我只是覺得她會不會不顧一切咬我一口?我可殺了他父親。”
“對哦,她只是說肚子裡的孩子也是皇室血脈,而沒說是誰的,可見變數極多,若他說是你父王的,便完了。”孫雲也著急起來。
經她一猜想,趙淑更擔心了,“說是趙弼的,趙弼還可用斷袖一事為自己開脫,可見這斷袖也不是全無好處,可若她反咬我父王一口,我父王要如何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父王三月前不是不在京城嗎?再說了,你父王憑什麼跟她搞破鞋。”孫雲滿臉不屑,“你父王不近女色,是眾人皆知的呀。”
“不是,以前我父王的侍妾多得都數不過來,環肥燕瘦,各色各樣的都有,若被人翻出來,也不好脫身,完了完了,想個辦法將她弄出來。”
“來不及了。”孫雲道。
趙淑重重嘆了口氣,並冰冷的道:“她若敢將父王扯進來,我定要讓郝家灰飛煙滅”
郝書眉此話一出,太后在電光火石之間,便做好了應對,她此時不能立刻讓人將郝書眉帶下去,因為話已經說出口,且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此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嚴懲姦夫,才能稍稍挽回一點點皇家顏面。
只是,不管如何做,皇家顏面,還是沒了。
她此時對明德帝失望透頂,一個懿德,他就被傳戴了綠帽子,如今又加郝書眉,可以想象日後後人們想到的不是他是多麼英武的皇帝,而是一個無能皇帝,連妃子都管不住!
皇家臉面,都被他丟光了!
“此事,你仔細說來。”太后道,“皇家的孩子,哀家自會庇護她,但你做出此等傷風敗俗罪該萬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