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
看了一眼兩個蒙面的侍女,白蓮聖女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笑著道:“白兄好福氣,這兩位侍女一看便是天姿國色般的人物。在這江南水鄉怕也找不出幾個!”
“說出來不怕小妹笑話,愚兄我也不知道這兩位侍女的長相,愚兄並沒有見過。她們從小就帶著面紗,只有嫁人之後才能摘下來,愚兄沒這個福氣啊!”天啟皇帝似乎非常的失落。皺著眉頭道。
再一次上下打量了兩姐妹,白蓮聖女眼中帶著幾分忌憚,笑著道:“那白兄可以早日將他們收房啊!齊人之福可不是每個人都能享受的!”
擺了擺手,天啟皇帝苦笑著道:“小妹,我們還是不要說這個了,愚兄不知道怎麼說!不知道小妹這次要去哪裡?有什麼愚兄能幫的上忙的嗎?小妹但講無妨!”
“不瞞白兄,這次小妹要去京城,只是去投親,倒不用麻煩白兄!只是還沒有請教白兄哪裡人氏?”白蓮聖女臉上帶著真誠,笑著道。
“愚兄乃是京城人氏,世代為商,不值一提!”天啟皇帝眼中帶著謹慎,擺了擺手,似乎不願提起自己的家事!
兩個人不斷的相互試探,可是誰又不願意多說什麼,夕陽西下,天啟皇帝便告辭回到了自己的船上。
“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天啟皇帝一邊吃晚飯,一邊和黨寒等人閒聊。
“皇上,臣看了一下穿上那些僕從,他們步伐沉穩,眼中帶著淡漠,絕不普通的船家。看的出來身上都帶著武藝,雖然說不上精明,可是也不是一邊人能比的。單打獨鬥的話,隨行的禁衛都要差一些!”黨寒對著天啟皇帝行了一禮,語氣恭敬的道。
一邊的陳林贊同的點了點頭,面容嚴肅的道:“皇上,奴婢也注意到了,雖然看起來之後十幾個船家,可是穿上肯定不止這些人。其中有一個老船家,似乎是這些人的頭,奴婢能看出來那是一個鷹爪功的高手。”
天啟皇帝一愣,饒有興趣的看著陳林,笑著道:“朕記得你也是練鷹爪功的,不知道打起來誰更厲害一些?”
聽到天啟皇帝的問題,陳林臉色有些發紅,不過還是嚴肅的道:“回皇上,奴婢不是那人的對手,如果膽大獨斗的話,乾爹或許能與那人一戰!”
微微一愣,天啟皇帝沒想到陳林會這麼說,點了點頭,對一邊的黨寒道:“黨愛卿,朕知道你也是身懷武藝,不知道你又沒打贏的可能?”
“回皇上,這個臣不知道,恐怕要打過才知道!”黨寒搖了搖頭,一臉凝重的道:“皇上,臣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
“說吧!”將手裡的筷子放下,天啟皇帝看著黨寒,沉聲道。
皺著眉頭想了一下措辭,黨寒才緩緩的道:“皇上,那些人絕非善類,看起來危險的很。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皇上還是不要到那條船上去了,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臣萬死難辭其咎!”
微微一愣,天啟皇帝點了點頭,此時也覺得自己做法有些魯莽了!笑著對黨寒道:“愛卿說道有道理,不過這些人的身份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情就交給愛卿來辦了!”
“謝皇上,臣一定權力去做,決不辜負陛下的信任!”黨寒的臉上帶著喜色,跪倒在地道。
一路上兩艘船都沒在有什麼交流,彷彿當日的事情沒有發生過,這一日便到了北通州的碼頭。沒有絲毫的停留,天啟皇帝便回宮了,沒有驚動任何人。
此時距離天啟皇帝離京已經兩個月過去了,京城裡倒是一切平靜,除了皇太極的事情一切都很平穩。
“皇上,您終於回來了!”王承恩跪在天啟皇帝的面前,臉上掛滿了淚水,這些日子他可是提心吊膽的,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
“是啊!回來了,你起來吧!宮裡沒有什麼事情吧?”天啟皇帝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