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並沒有覺得奇怪,這本就是白蓮教慣用的手段,如果沒有倒是稀奇了。看了一眼駱思恭,天啟皇帝沉著臉說道:“怎麼樣?有沒有查到這些人準備要做什麼?徐鴻儒有沒有抓到?”
“回陛下,時間倉促,又不能打草驚蛇。所以還沒有什麼進展。不過錦衣衛已經盯上了兩個人,是最近這次來講經的大師兄,他們從百姓手中弄到不少錢財。依臣看來,這些人召開這種佛會其中一個目的就是為了聚斂錢財。”駱思恭有些頹然的說道,顯然他對自己的業績並不滿意。
聽了駱思恭的話,天啟皇帝將身子靠在龍椅上,一臉凝重的說道:“現在這些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事情很難辦。如果貿然動手。朝廷就不佔理,如果有人在背後煽動,肯定會引起民變。百姓就會覺得是朝廷不再理,官逼民反,一定不能給他們這樣的口實。”
“是,陛下!那我們應該怎麼做?請陛下明示!”駱思恭心裡有想法,在他看來無論這些人想做什麼,先抓人。把這些人抓起來順藤摸瓜。就算不能把這些人全都抓出來,也要逼得他們先造反。這樣朝廷就站在了正義這一邊。
苦笑著搖了搖頭,天啟皇帝頗為無奈地說道:“可是就算我們什麼都不做,這些人也一定會找到理由,只能看百姓是相信他們還是相信朝廷了!”
“陛下,如果他們準備了很多年,在地方上一定是盤根錯節。而且肯定是信徒頗多,如果貿然動手,恐怕會很難收拾啊!”駱思恭雖然想把這些人都抓住,千刀萬剮,可是顯然有些猶豫。
淡然的笑了笑。天啟皇帝沉聲道:“正所謂打破舊有的,才能塑造全新的,有些東西就得破而後立。三大營幾萬人馬,放在那裡都快發黴了。這次剛好讓孫傳庭拉出來,見見血之後,應該就能成為可戰之兵了!”
雖然天啟皇帝前幾句話駱思恭沒有聽太明白,可是後面那幾句駱思恭聽明白了。天啟皇帝顯然是希望發生叛亂的,至於為什麼,好像就和前面的那幾句話有關。
恭敬的站在一邊,駱思恭沒有說話,他明白天啟皇帝心裡已經有了注意。這麼長時間以來,駱思恭知道天啟皇帝的脾氣,一旦決定的事情鮮少有改變的。不過天啟皇帝卻能聽得進去別人的意見,可是駱思恭現在沒有意見啊!也不知道天啟皇帝怎麼想的,還是沒有意見的好。
坐在龍椅上想了一會,天啟皇帝緩緩的坐直了身子,看著駱思恭,神情頗為嚴肅的說道:“上次遼東的事情,錦衣衛同知許顯純有功,朕的獎賞旨意已經下去了。其中有一條讓他奉旨提點錦衣衛南鎮府司,你那裡沒什麼難處吧?”
“陛下放心,許同知為人忠厚老實,一心為國。且為名門之後,才幹非凡,乃是錦衣衛之中不可多得的人才。陛下提拔他,那是因為他的功勞所致,臣自然是非常的高興。”駱思恭的神色絲毫不變,早在天啟皇帝派許顯純去遼東的時候,駱思恭的心裡就明白,許顯純被提拔是一定的。甚至有一天,自己都需要將位置讓出來,直到天啟皇帝使用完這個人。
駱思恭到現在都記得陳洪說個他的那個名字,來俊臣!這個人做的事情,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的了的。駱思恭自問不行,如果真有那一天,他相信他會笑著走下去。因為那不是天啟皇帝不器重他,反而是天啟皇帝器重他和愛護她。這個時候天啟皇帝既然提起了許顯純,駱思恭就知道這次的事情恐怕又要落到他的身上了。
“讓他去吧!許顯純的能力,朕很放心!相信有他在一定沒有什麼事情的。駱愛卿,你這麼多年也很累了,有的時候需要好好休息一下,在家裡陪陪父母。朕知道你的難處,當然了也不能不做事情,錦衣衛有什麼事情的時候,愛卿還是要站出來的。朕可是一番好心,希望駱愛卿能夠理解朕的良苦用心。”深深的看著駱思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