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把握,暫時應該不會衝進來。我連忙抱起昏厥的慧琪,和安妮一起沿著長梯爬到地上,冒著大雨,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回停在村口的車子上。
當我們溼淋淋的回到車上時,那雜貨店的老闆才狼狽的推著那一大堆貨物回來,一邊當然是在高聲的咒罵了,說不知道是誰搞的惡作劇,不但累他淋著雨白跑了一趟,還要被人臭罵了一頓。我心念一動,便叫安妮照辦煮碗的再訂一次貨。那老闆起初還是半信半疑的,但安妮是女孩子,又說得七情上面的,連亨利的名字也告訴了他,最後他才答應了再去一趟。
我可以想象他發覺被人再耍了一次時會惱成什麼樣子!最好他把一切都算在亨利他們頭上,那時有他把亨利他們纏著,他們應該不會那麼快發現安妮和慧琪逃走了。
我們決定了先回安妮的家。
大雨一直沒有停止。在車子上,我一面吩咐安妮抹乾自己和慧琪身上的雨水以免著涼,一面猛在哄她說話,希望分散她的注意力。那些不知是什麼的藥看來真的很厲害!安妮的臉愈來愈紅,該挨不了多久了。
“今早才回到公司,米雪忽然告訴我們餞別實習生的宿營提早了一個星期。我嚇了一大跳,只有立即打電話通知你。亨利真卑鄙!他竟然威脅說要麼便所有人都去,要麼便把宿營取消,還威脅在所有人的報告中,都加上不合群的惡評。我和慧琪拗不過其它人,只有隨同大隊一起去了。”安妮一面伸手進溼衣內揩抹著,一面撫著胸脯大口的喘著氣。
“其實我們已經很小心的了,一直堅持著不肯吃喝。只是後來實在太口渴了,才喝了瓶米雪說是她自己帶去的礦泉水,怎知還是中計了。慧琪很快便開始全身發軟的昏昏欲睡。我察覺到不妥,便趁著他們一時不察時突然發難,打倒了他們幾個人,硬拖著慧琪跑到了廁所。又用掃帚柄把門頂著,他們撞了幾次門都撞不開。”她臉紅紅的滿額汗水,緊抓著拳頭,指甲都陷進掌心裡去了。
“……我們躲在廁所內苦苦的撐了不知多久。那班衰人見撞不開門,竟然故意在廁所門外幹起來,還特地高聲的叫著。那些鬼叫般的聲音弄得我們心癢癢的,慧琪藥力首先發作,嚷著要開啟門走出去加入。我沒有辦法,只有把她打昏了。而我自己則不停的用冷水洗臉,希望可以撐到你來拯救我們。要是你還不來的話,我一定會忍不住開門衝出去的……”她說著說著,身子卻愈貼愈近:“光哥,我好辛苦啊!”
“沒事的,安妮,快到了!”其實我看見她穿與不穿也沒分別的溼衣下面的動人胴體,和那春情激盪的誘人模樣,也早已經衝動起來了。而且她吃了催|情藥,不發洩掉的話對身體可不是太好啊!還好慧琪昏得一塌糊塗的,我和安妮解決完她可能還沒有醒呢!
下車時,安妮幾乎已經連站都站不牢了,全身更熱得像火燒一樣。幸好下著大雨,街上沒什麼人。否則真的不知怎樣解釋為什麼我一個大男人,會扶著兩個淋得裡裡外外完全溼透,還昏得死死的美少女在街上走。
我好辛苦才把她們兩個扶進屋裡。慧琪仍舊昏得不醒人事,我把浴室內所有乾毛巾都找了出來,手忙腳亂的往她身上堆,又從衣櫥中把張棉被扯了出來蓋在她身上,以免她著涼。原本應該好好的替她脫去溼衣服,再換上乾的,但時間上卻不許可……因為安妮已經等不及了。
她一直在與那催|情藥對抗著,憑著意志撐了這麼久,再也支援不住了。一回到家中,馬上像只春情勃發的雌貓似的,嬌聲呻吟著撲上來,發狂的撕破自己身上的溼衣,把我從慧琪身邊扯開,拉在床墊上。
“好辛苦……!快……光哥,快給我……!”她全身肌膚又紅又燙,像快要燃燒起來似的。明亮的美目變得血紅,挺拔的胸脯在急劇的心跳下猛烈地震盪。一雙修長有力的美腿把我纏的幾乎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