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炎問這種問題自然是為故意貶損江沐,但他沒想到江沐會給他這麼個回答。
但看到江沐閃爍的眼神,他也立馬猜到了江沐的小心思。
「哦,原來你有病啊。」耿炎一本正經的點點頭,隨之微笑著說道,「那正好,我也有,看來今晚我連套都不用戴,怎麼玩都可以。」
江沐瞪大雙眼,臉色煞白。
耿炎剛要江沐摁在床上,江沐跟只矯健的兔子似的蹦了起來,一把閃到床頭,背靠著檯燈桌,驚慌知錯的看著耿炎。
他死也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有性病。
江沐頓時跳樓的心都有了。
如果做這男人兩月的情人,要染上什麼不治之症,那兩月後他等來的就根本不是解放,而直接是地獄……
「我……我沒病的。」江沐上下牙關咯吱吱的碰響著,「你……你別……別傳染我好不好?」
耿炎忍著沒露笑,他在床邊坐了下來,點了根煙含在嘴裡,慢條斯理的問道,「剛才不是不確定的嗎?怎麼這會兒又堅稱自己沒病。」
「要不……要不今晚就算了,耿總給我一天時間,我明天去醫院做個體檢。」求生的本能,令江沐小腦動的飛快,「然後我把體檢報告拿過來給耿總看,我……我要是得了特別嚴重的那種傳染病,把耿總的小病變成了大病,那……那我死了不要緊了,連累耿總多不好啊。」
耿炎看著江沐臉上的那股認真勁兒,寬宏大量的一笑,「沒關係,我得的就是最嚴重的那種性病,上個月剛得的,我什麼都不怕,所以你別有任何心理負擔,雖然這種事負負不能得正,但做起來起碼彼此都心安理得。」
江沐膝蓋漸漸發軟,他緊抿著嘴,眼眶在驚慌恐懼中漸漸泛紅。
他發現自己給自己挖了巨坑。
「其實我……」江沐吸了吸鼻子,剋制住鼻腔內的酸意,低著頭艱難道,「我沒病,我什麼病都沒有,耿總能不能……能不能放過我?」
「你這一口一個話,誰知道哪句真哪句假?」煙霧中,耿炎一邊慢悠悠的說著,一邊死死的盯著江沐那雪白的脖頸至性感的鎖骨間。
今晚他要在那塊地方舔上二十遍。
不,最少五十遍。
江沐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誠實的回道,「我除了早之前和耿總,沒……沒跟任何人發生過關係,在那之後我也體檢過,沒……沒病。」
耿炎驟然蹙眉,「你說什麼,之前跟了我以後,就沒再和別人發生過關係?」
「……嗯。」
「跟我鬼扯嗎,你跟賀謙言又是戀愛又是領證,他能沒睡過你?」
江沐聲音很低,「沒有,他一直忙著工作上的事,很少到我這裡。」
耿炎冷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他公寓過過夜?」
「是過過夜,但……但沒發生過關係。」
耿炎微愣,他眯起雙眼,「你是在跟我開玩什麼,你倆同床共枕一夜,他賀謙言是萎了嗎居然不動你。」
「我……我說的是實話,我想過了,那時候……」江沐臉色有些難看,「那時候他可能嫌棄我,所以寧願只用手觸碰,也……也不願意……」
江沐沒有說下去,回憶起那段時間,江沐現也沒什麼好奇怪的,他覺得賀謙言就是厭惡自己,嫌棄他跟耿炎發生過關係,加上後期他對自己的欺騙利用和背叛,也足以證明他其實早就不喜歡自己了。
賀謙言又是個有精神潔癖的人,他怎麼會允許自己和一個被人睡過,且他已經不愛了的人上床。
耿炎難以置信,他感覺自己彷彿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秘密,再看向眼前這個慫唧唧的傢伙,頓時心頭翻湧起一陣難以形容的滿足感。
所以一直以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