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開始集中到一個贏得紅光滿面的老頭身上。
那實在是個討人厭的糟老頭,竟然在牌局之餘色迷迷地上下打量站在我身後的伊莎貝拉和身為荷官的豔麗妖嬈女子,其目光的透視程度讓我自愧不如,幾乎是扒掉了女人們的外套直接欣賞裸體般準確。豐滿的女子大概是並不陌生,不時做出妖媚的表情和老頭打情罵俏,而伊莎貝拉則完全敗下陣來。雖然看不見女孩的臉,但不安和窘迫的揉搓我外衣肩部的小手傳來的火熱感覺,無不暗示著伊莎貝拉目前的狀態。死老頭,等我忙完了一定狠狠扁你一頓,戳瞎你的賊眼,把你打得像個豬頭,讓你祖先都不認得你!至於他祖先是否為活人,已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了。
野熊衝荷官使了下眼色,對方輕微地點了下頭,在熱烈的氣氛中幾乎無法察覺。野熊立刻表示賭注太小,不夠刺激,提議加大些。
一個輸得面紅耳赤的傢伙急於翻回賭本,馬上附和。看來是要出千了。
我不動聲色地跟了一局,監視著荷官的動作。果然是有配牌的動作。野熊在這一局大贏一百萬,連稱“運氣好”。知道內幕的我自然不會上當,不過該是讓他全部吐出來的時候了。我伸了個懶腰,大聲說道:“好悶呀,不如大家來個痛快的。我現在還有一千萬元,一次上吧!”
原本緊張的空氣幾乎進入了凝固狀態。一個賭客關心地對我說道:“小夥子,你今晚輸得太多,想一次贏回來恐怕不容易吧。”
野熊若有所思地看著我,捉摸著著這話後面的含義。由我的手法看來,出千的可能性實在太小,那麼就只能認為是已經失去冷靜的年輕人幼稚的舉動。畢竟年紀本身就足以讓對手掉以輕心了。這正是我想要的。於是,野熊欣然同意以千萬元一博。荷官猶豫地看了我一眼,拿出副新牌,在展示並無可疑後以熟練的手法洗了幾遍。願意參加這場賭局的只剩下我,色老頭,還有野熊三人了,其他賭客則以熱切、惋惜和激動的目光注視著我們。
很快四張牌就擺在我的面前,倒也不錯,同花的方片9,10,J;Q;這是對方刻意發給我的,讓我抱有勝利的希望。而第五張牌則已經預定是一雜牌了。野熊手持四張則是紅心10,J;Q;K;下一張赫然派好了為致命的紅心A;足以掃清牌桌的關鍵。而老頭獲得僅僅是四張雜牌。要是不跟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移動空間的魔獸畢斯(馬),聽從我的召喚,發動空間轉換的封魔陣!”我從嘴裡喃喃地念叨著陣法的咒文,沒有人留意,就算是留意到也只會以為我是太過激動。只有牌桌對面的老頭輕輕“咦”了一聲,眼睛裡精芒一閃。
“嘿嘿,我就讓雜牌的命運還擊到你自己身上吧!”我在心裡得意地說道,只要更換掉紅心A,再將自己的配上一個方片K;這次賭局就穩操在手了。在空間的悄悄轉換中,撲克的順序已經調換,剩下的只剩發牌了。我的最後一張將是地下賭場的喪鐘!
“喂,老大,我的牌可不錯呀!”我隨手將已有的四張甩出,“就直接決勝負吧!老大你可要小心了!”
野熊和荷官對望一眼,發出震天的笑聲:“小子你實在狂得可以,勝負還未定呢!”
“既然你我都如此有信心,何不做傾力一博!”我挑釁地望向對方,“你的家產大概有一個億吧,我就和你一分高下!伊莎貝拉。”我一招手,女孩子將價值億元以上的有價證券放在了賭檯上。
面對著鉅額的賭金,冷靜而自信的野熊終於難以保有常態,以詫異的眼神死命地盯著我,似乎對我的意圖做這種種猜測。作弊的兩人再次不動聲色地肯定了完美的手法,終於接受了我的挑戰。在賭桌另一邊的老頭則早已被人遺忘似的堆上億元的金錢,悄無聲息地望著咄咄逼人的我和自信的野熊。房屋裡靜得連喘氣聲都聽不到,近十雙眼睛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