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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老傢伙,死鴨子嘴硬,就看你能有什麼難題吧。我心裡想道,嘴裡卻恭恭敬敬地說:“聽憑吩咐。”
“你們也都知道有這麼個法術吧,”老頭不是對著我,而是向著大家,“拿個草人,用顆釘子,釘哪痛哪的那個。”
“是五寸釘咒術吧?”被遺忘的主持人終於找到發言的機會,連忙說道。
“嗯。現在老夫站在這兒,你就現場做個草人來影響老夫,如果不能,就證明你是和其他人沒有不同的江湖騙子。”
這個,雖然我不會詛咒術,但透過一些他人身上的靈感較強的物質,也是能夠在一定程度上辦到的。可問題是,這件靈感較強的傳媒,一般是毛髮呀!這個比和尚還要光溜的頭上,不但沒有頭髮,連眉毛,鬍鬚也一根都找不到,這叫我如何下手?!再說,就算有,難道我當著眾人之面,走上去拔?
“怎樣,辦不到嗎?”賽先生大笑起來,“早知道你是辦不到的,根本沒有的東西,如何能辦到。”
……
我想殺人。
“嗯哼,”愛琳在我的旁邊小聲的咳嗽。我偷偷地轉過頭去,見這個可愛的精靈正在衝我努嘴,眨巴著眼睛。突然間,賽先生叫了出來,我的眼前卻出現了兩根粗黑髮亮的毛髮。愛琳點點頭,捂住嘴,拼命忍著笑的模樣。
我來不及追究毛髮的來歷,在現場做起草人來,再將毛髮埋入草人的肚腹,一個簡易五寸釘模型就完工了,接下來的,是看我的靈力了。
“賽先生,您老可要準備好了。”我笑嘻嘻地說道,“如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您多多擔待。”
我拿起草人,向觀眾們展示了一下,暗地裡卻把我的靈力觸角掛在了毛髮上。接著輕輕地向上一拋,草人劃出一個漂亮的弧線,以完美的自由落體向地上墜去。接踵而來的是兩聲親吻大地的聲音。除了禿子,還有那個不順眼的主持人。我一愣神,向愛琳看去,精靈早就笑得不行地趴在桌上。呀,調皮鬼還順帶著拔了主持人的頭髮。我苦笑搖搖頭,面對這兩個倒黴鬼。
“還需要我繼續嗎?”我詢問道,嘴角上帶著諷刺的笑,“您老可是沒事?”
“那是意外,我沒站穩。”禿子惱羞成怒,開始強詞奪理。
“呀呀,您是說,我們要再來一遍?”我幾乎是止不住胸中的笑意。
“不要吧;賽先生,我看已經是夠了吧。”被殃及的可憐男人說道。我卻裝作沒聽見,向賽先生投以挑釁的眼神。
“來吧,”賽先生吼了出來,一副烈士就義的模樣,“老夫決不會屈服於歪門邪道的手下。”
“唉,何苦。”我禮貌地請樂隊伴奏一曲《天鵝湖》,以助雅興。禿頭的賽先生和苦著臉的主持人,就在優美的音樂和眾人的笑聲混合而成的旋律中翩翩起舞,外帶著各種花式的伸胳膊蹬腿,確有大家風範。好不容易到了廣告時間,賽先生已經是被人給抬出了場外,而主持人則精疲力盡,不停地擦著汗。
後半場,在愛琳和魔卵們的精彩表演中圓滿結束,工作人員們興高采烈地告訴我們,節目收視率已經達到了42。3%。編輯們拉著我的手,請我下次一定再來,我卻惦記著酬金,希望這一切能儘快完結。至於下次嘛,是敬謝不敏了。
愛琳挽著我的手,我們像小情侶般走在大街上。我突然間想起賽先生的毛髮問題。
“愛琳。”
“嗯?”
“主持人也就算了,可那個禿子的毛髮,你是怎麼弄到的,在他的腦袋上,可是一點都沒有喲。”
“呃,呃,人家也不知道啦,是我的魔卵去拿的。”
“啊,難道,難道那根毛是……”可怕的答案,我不敢再想下去,我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