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到鳳瑤會出現。
“王爺見到臣婦很訝異,難道臣婦不該這個時候出現?”鳳瑤唇瓣掠過一抹譏誚,彷彿看透獻王的心中的算盤。
獻王滿目陰鷙,看向雲櫻,她卻彷彿心事重重,沒有絲毫反應,心底頓時怒火翻湧!
三夫人觸及到獻王的眼神,心底發冷,惶恐不安的拉拽雲櫻的袖擺。
雲櫻終於抬頭,看了一眼眾人,欲言又止。
三夫人心中焦急。
獻王冷哼一聲。
這時,一個侍衛匆匆趕來,跪在地上稟告道:“啟稟皇上,屬下一路排查,在瓊華殿遇見可疑的人,此人正是縱火的人。”
“帶上來!”
皇上目光陰沉,宛如利箭一般刺向跪在地上的奴才。
阿福驚懼的跪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辯解道:“皇上明察,奴才沒有縱火,奴才是被冤枉!奴才冤枉啊!”
侍衛冷笑道:“藏書閣旁邊有一處荷塘,那兒荒廢許久,皇上打算修繕一番,在水中建造亭子。那兒四處都佈滿淤泥,而你腳下鞋履卻是沾滿淤泥。方才我排問你之時,你卻一口咬定在瓊華殿當值!”
“奴才……”
“國師身子弱,受不得寒涼,瓊華殿周遭並沒有荷塘。”侍衛一字一句指摘阿福撒謊!
阿福面色慘白,癱坐在地上。
“說!你是受何人指使!”獻王怒問。
“奴……奴才沒有受人指使……奴才是去了藏書閣,不……不小心打翻燭火,這才引起火災。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阿福眼底佈滿對死亡的懼怕與絕望,卻又在看向鳳瑤的那一瞬,閃過一絲希翼。
一直盯著阿福的眾人,並沒有錯過他眼神的變幻。
神色各異的看向鳳瑤。
鳳瑤攥緊袖口,神情似乎有些許的不安,盯著眾人說道:“你們看著我作甚?”
她的嗓音,彷彿壓斷了阿福的神經,猛然跪走在鳳瑤的腳下,磕頭求救:“世子妃,求求您救救奴才,救救奴才……”
鳳瑤後退一步,蹙緊眉頭,對他的舉動有些意外。
不待她開口說話,獻王冷笑道:“看守瓊華殿的奴才,豈能自由出入藏書閣?若是無人指使,你無故去藏書閣作甚?”
三夫人茫然的說道:“瑤兒,這奴才為何向你求救?”看了一眼鳳瑤,又看向皇上身側的雲初。
其中的意思很明白,若只因這奴才是瓊華殿的當值的人,斷然是求雲初有效用,何必求鳳瑤?
那麼只有一個解釋——
此人受鳳瑤的指使!
鳳瑤驚愕的說道:“我為何要縱火?”
“這就要問你自己,這奴才是你的人,而方才你恰好帶雲小姐去瓊華殿換衣裳。”太后厲聲說道。
鳳瑤神色愈發的不解,握著袖口的手微微鬆開,露出手心裡一顆成色不錯的東珠。轉問雲櫻道:“我們是去何處換衣裳?”
此話一出,眾人一怔。
太后亦是緊握著手指。
雲櫻目光驚慌,緊抿著唇。
鳳瑤眼底將眾人神態盡收眼底,眸中一片冰寒。今夜她早就猜到不會太平,定不會沒有準備。所以當皇上稱病不來參宴,甚至將雲初支開,她便心中更加警惕。何況,就算雲初不在她的身旁,也會安排人在暗中保護她。
所以當接下來的事情發生,她並沒有多意外。
果然,雲櫻與他們是一夥的人。
三房與她勢同水火,雲櫻自然不會對她和善,她此番進京,恐怕也是三夫人請她回來。
看著久久不語的雲櫻,鳳瑤溫和關切的說道:“妹妹,你怎麼了?”
雲櫻猛地回神。
看著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