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言
這是我第一次完整的寫玩一個故事,也是我的第一本小說。03年當我揹著袋子回家時,偶爾閃過的一個奇怪的想法,這個故事,我寫了三遍,每看一次我都幾乎要從新寫一遍,現在也不知道能不能見人。
原先,我雄心勃勃的想構思一個宏大的故事,寫了幾段就覺沒法再寫了,都沒有寫過結尾。但今天我忽然覺得一定要結束這個故事,所以才有這結果。也不知道這只是個開始,還是個終結。
我曾結幻想自己可能當個作家,靠這個養活自己。現在才發覺太天真,所謂的小說,只是供那些有錢又有時間的人消遣的娛樂,只是偶爾有幾個人,恰巧寫了幾本好的小說。
現在我只想寫一些自己想寫的東西,有空寫寫,沒空拉倒。將它當成一種興趣,一種投資,它最大的好處就是你可以什麼都沒有,只要你會寫字就可以,幾乎是零成本。就像買六合彩,中獎的機率很低,總好過沒有。
我發覺我以前總是看得太遠,因為太遠所以總是不可預測,所以人應該像在走路,只看眼睛可以看到的,那些眼看不到的地方,總是太遙遠,雖然很美卻不真實。
2007…12…11
殺機
連寒雲每次走進陸蒼鴻的石室,渾身都會渾身乏起一股寒意。石室是由堅硬的石條砌成,牆上留下許多劍痕,劍痕入石三分,能在上面留下這痕跡的人,劍法已達出神入化的幸境界。它讓這清冷的石室顯得肅穆、莊嚴。陸蒼鴻站在石室的一角,除了少數的幾人,他很少讓人到這裡。他眼睛盯著一道道長短不一的劍痕,若有所思。
“這五年來被明意中的俗事所擾,我的武功始終沒有突破。”
“憑意主的武功,天下又有幾人是意主的對手。”
“哼!天下之大藏龍臥虎。”他把目光轉到自己手中的劍上,露出無限嚮往的眼神,“只可惜無緣相識罷了!你來有什麼事?”
“屬下有幾件事向意主稟報!”
陸蒼鴻盯著手上的劍看,用手輕輕的、溫柔的撫摸著劍身。
“據悉洛陽的蕭家最近與元幫暗中來往,我們是不要警告一下蕭家。”連寒雲沉穩的說,作為明意的二把手,他為人親切,溫和、沒有架子比之陸蒼鴻的讓人望而生畏、硬朗作風,在明意中更有人緣。
“蕭仲照這個老匹夫志大才疏,武功不怎麼樣,不足為慮。倒是元幫的曹德是個不可小窺的人物,能在短短的幾年內將一個無名的小門派,發展為如今規模的人,絕不會是個簡單的人物。”
“那我們為什麼不乘現在曹德還未壯大時,將他剷除反而處處縱容他?現下元幫的勢力已經越來越來大了!”
陸蒼鴻露出冷漠的微笑,“元幫的發跡是以長江為基礎的,而我們和鬼蝶教的勢力正是以長江而劃分的。”
“意主是想讓元幫坐大,而去牽制鬼蝶教。”連寒雲恍然說,“不過這樣會不會養虎為患?”
陸蒼鴻不以為然的看了他一眼,“我們現在放任他而為,但也不能置之不管,你叫吳力去一趟蕭家。”
“是。”
“還有什麼事?
“前幾天,有個年輕人來投效我們。意主,要不要見一見?“
“他叫什麼?”
“盧平。”
“好!把他帶進來!”他知道連寒雲推舉的人一定直得一見。
盧平二十風左右,身材高大、結實,背插一把重劍,臉上帶著初入江湖的青澀、稚嫩。他冷漠的隨在連寒雲後面走進石室中。快到陸蒼鴻身邊時,出其不意的,陸蒼鴻的劍越過連寒雲刺向盧平的眼睛,面對這電光火石的一劍,盧平眼中並沒有驚慌,他以令人吃驚的速度拔出背上的劍,劍出鞘,他全然不顧刺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