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燈光下黑壓壓的一片,散發著濃郁的白色霧氣,籠罩了一大片區域,秦漢一臉邪笑,看待肥羊待宰的收穫笑容,激動,爽朗,明媚,發自內心的笑容。
臺下的鬼子兵看得分明,在他的笑容下表現得更加熱烈,一個個顯得亢奮,雙目噴火,喉結蠕動吞著口水,一個比一個野性,毫無掩飾。
骯髒的種族,笑吧,期待你們死亡的一刻,樂極生悲就是你們最好的歸宿,一幫豬玀,秦漢在心中惡狠狠的鄙視。
“啊,哈哈,喲西,花姑娘,帝國萬歲……”
零星不齊的雜音從五十米外的營帳中傳出,那是瘋狂的聲息,偶爾幾聲女音飄來,勾引著演出臺下鬼子兵的神經,恨不得一步跨過去,進入天堂。
營帳天堂已經在鬼子兵心神中生根,即便是宣佈那裡面是地獄也沒有人相信,鬼子兵已無可救藥。
“喲西,花姑娘大大的……”一道道衣冠不整的身影從營帳中搖晃走出,從山脊向北離去,那蹣跚的步伐與汙穢之語像一道緊箍咒鉗制著數千小鬼子的心神。
“小泉次郎,輪到你們,勇士們,開路!”秦漢翻開發名冊點名,不耐煩的揮舞著雙手,看似無比熱情,實則恨透了眼前一片骯髒的小鬼子,他在心裡埋怨教官,什麼時候是個頭?晦氣,兄弟們在屠殺小鬼子,憑什麼讓自己面對這幫豬玀?
小泉次郎率領鬼子兵急進,喊著口號,連滾帶爬,個個跟打雞血一樣衝向營帳,身上的軍服在奔行途中褪去、甩飛,到處都是,一點素質都沒有,掩蓋了不少花花草草。
“八嘎呀路,注意風度……”先遣隊士兵還得幫他們收拾起來,扔進營帳,人人氣得不輕,雙目與嗓音皆帶著十足的殺意也沒有改變鬼子兵瘋狂的勁頭。
魏和尚也很鬱悶,處身營帳之內,見鬼子兵衝入一掌刀招呼過去,專門招呼脖頸,每每砍暈或是致死鬼子兵,但招呼多了就是苦差,雙手已經麻木生疼還得堅持。
原本以為是美差,此刻的他才知道教官叮囑的話有道理:你小子別後悔,後悔嗎?當時他激昂的說道:後悔是癟犢子,思及接任務時的激情與此刻疼痛的感觸,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叫你嘴欠。
營帳內朦朦朧朧,長三十米,寬五米的帳篷內僅一盞渾噩的日光燈照明,外側紙筒罩子包裹,迫使視線受阻,從強光燈下進入其中就得抓瞎。
鬼子兵精蟲上腦,狂熱勁充斥著每一根神經,進入營帳幾乎是兩眼一抹黑,尚未分清東西南北、脖頸驟然一痛昏迷不醒,或是直接咔嚓一聲死於非命。
營帳內人影幢幢,先遣隊員人人摩拳擦掌,兩人一組、一人襲擊一人接住栽倒的鬼子兵拖著就走,下一組輪上,忙得人人熱汗浸身。
不過沒有人喊累,喊累的代價是扮女音勾魂,還得是高亢的那種,迫使士兵們人人畏懼,得了吧,在這裡吼幾嗓子不要緊,咱娘們的名聲遠揚還不得被人笑話死?
其實士兵們也不在意那點名聲,殺鬼子才是硬道理,扮幾聲女音也不打緊,只不過礙於那一點點自尊心,顏面上有些掛不住,儘量迴避也不笑話幾位面紅脖子粗的兄弟,他們心裡一定不是滋味。
營帳開後門不犯法,死球的鬼子兵走後門,通通如拖死狗一樣拉出營帳,遠至三百米之外扔進坑裡完事。
不過士兵們還有一項任務,那就是赤上身,耷拉、拖著衣物搖搖晃晃向北撤離吸引小鬼子的視線,行至黑暗地帶再迂迴歸營。
演戲演全套,這種恩賜營帳有四座,還有發放信件處,頒獎臺,在楊關統籌下全面鋪開。
楊關知道兄弟們怨聲載道,不少人建議直接抹殺,小鬼子進入機場與外界隔絕,完全可以群毆致死,但他不這麼認為。
其一,鬼子軍官配有手槍,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