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佈置迫擊炮陣地,在硝煙沙塵中忙得不亦樂乎。
針對窩在口袋陣中的小鬼子,十發毒氣彈取到了致命性的作用,西北風正緊,沒有被毒氣波及的鬼子兵很有限。
這是一場毀滅的屠殺,以牙還牙,一舉滅其三萬餘人,其餘的鬼子兵奔向逃走,早已沒有任何戰心,原本兇殘的一面蕩然無存,幾乎人人驚懼欲死,跑,再不跑就會變成腐臭的屍體。
只能說多行不義必自斃,日軍帶著一大批物資彈藥苦哈哈的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對空氣的需求量很大,迫使鬼子兵中招倒地翻滾,痛苦掙扎而死。
即便是逃跑的鬼子兵也不同程度的吸入毒氣,體能正在逐次下降,接連栽倒於地痙攣死絕。
倖存的鬼子兵嚇瘋了,不要命的瘋跑,殊不知運動量過大死得更快,為了減輕負荷而逃生,一大部分鬼子兵直接卸掉身上一切負累,唯剩下一身軍服瘋逃。
這一刻炮火已經完全停止,槍聲稀稀拉拉,硝煙飛速消退,景物逐次清朗,顯露出一片死域,屍橫遍野。
一個個面目猙獰,眼珠子暴突,口吐白沫,雙手卡住喉嚨,面板上已潰爛斑斑,皆是掙扎痛苦致死。
楊關再次透過觀測鏡偵查戰場看得很清楚,心中泛起兩個字:恐怖,殺鬼子雖然大快人心,但心底裡發寒,毒氣彈就是生靈的災難。
“報告零號,被感染的兄弟們身體上發生潰爛現象,幾名輕傷的兄弟眼看就不行了,醫務人員也沒有辦法扼制,我們怎麼辦?”傳令兵一臉懵逼,淚水洗面顫聲彙報,雙拳卻攥得很緊,很緊,該死的小鬼子,都是他們帶來的災禍。
“傳令被感染的兄弟、抽出十人穿上防護服進入戰場,兄弟們是否可以存活靠他們自救,小鬼子身上一定有扼制毒氣的疫苗,立即行動。”楊關頭皮發炸,豁然轉身盯著傳令兵急促的喊道,雙目中亦是淚痕掛滿眶,遍體一陣陣痙攣,可惡,那催淚彈果然不簡單,沒想到日軍竟然研製出可以扼制的毒氣彈,還是以手雷的形式出現,真該死。
“是,可是我們的追繳部隊遠在外線迂迴,毒氣區域至少三天不能進入,現在……”傳令兵遍體炸汗而顫,一股極致的寒意席捲全身,雙目驚悸的瞅著教官申辯,這不是讓兄弟們送死嗎?可更多的兄弟在等死又能怎麼辦?
“你嗦什麼?告訴他們平穩心態,儘量減輕呼吸,速度他們自己把握,這是唯一的辦法,還不快去!”楊關瞪著他怒聲訓斥,目視隔離區心中一陣陣絞痛,犬養的小鬼子是想毀滅隨棗區域,萬幸把他們截下來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是!”傳令兵聽得熱淚奔淌,應令禮畢拭淚而去,一刻也不敢多待,兄弟們危在旦夕。
這一刻,周圍的警衛兵人人不寒而慄,眼瞅著五百多米外的死寂戰場,冥冥之中聯絡到自己的兄弟會是同樣下場,悲與恨匯聚心神,迷茫了視線,小鬼子都該死!
那是三百多位兄弟,難道就這麼死去?死在疼痛之中?難怪教官要勒令隔離,若是傳染給部隊該怎麼辦,那必定是一場災難?
犬養的小鬼子依仗飛機大炮侵略中華還嫌不夠狠,特麼的還用這種下三濫的卑劣行徑茶毒國人,他們都是畜生,應該承受千刀萬剮之刑。
朝陽失色不見幾絲溫度,西北風涼颼颼,幾乎進駐到每一個人的心海深處,遍體發寒而顫悸,彙集一股仇恨糾結著心靈,痛入骨髓。
狙擊手分隊紀律嚴明,沈泉親自帶隊換上防護服衝向戰場,在楊關的觀察下搜尋每一個鬼子兵,查詢公文包,彈藥箱等等犁地般搜尋疫苗。
功夫不負有心人,當沈泉發現一名鬼子兵用針扎自身臂膀僵死在地上的時候一顆心怦然歡跳,忙不迭的示意兄弟們查詢特殊的小鬼子,翻找出一盒盒疫苗。
楊關看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