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哪兒去了,如今見到回信,心中總算稍稍安心些,大致內容便是:
公子,不對,是小姐,不行,太拗口了,還是叫公子吧。難得我還愛慕過你呢,公子,你竟然是個小姐,嗚嗚。公子,雙兒一直在忙風來水榭明月閣的事,沒空給您回信,收到您的訊息了。雙兒跟在你身邊慣了,沒了我,是不是特別孤單寂寞呢。雙兒,也很想你的。嘻嘻,要不您想個辦法把我也弄進宮吧,好想看看皇宮長什麼樣啊,公子,公子,公子……
作者有話要說:
☆、不如
收到雙兒的回信,晚飯都不由多吃了些,大概是貪吃撐著了,胃裡總有些不舒服,便想著在院中走走消消食,卻越走越不對勁,渾身提不上勁,像是當初武功剛廢時一般,接著身子一軟、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醒來時整個人都是迷糊都,只能意識到自己在床上,似乎還見到了上官玦,又是一副皺著眉頭的樣子,眼睛裡是自己從未見過的哀傷和擔憂,只以為自己是做夢便又睡了過去。
上官玦瞅了眼床上又睡過去的人,不禁暗暗送了口氣,坐在床邊守到天微微亮,伺候的福安提醒上朝的時辰快到了,才匆匆離開。
今兒是個消雪的好天氣,冬日裡的陽光便是如此溫暖卻又不刺眼,難得今日心情出奇的好,想著也去回後花園,做個文人雅士賞賞梅什麼的。一路上梅倒是沒賞著,看著形色匆匆、嘀嘀咕咕的小太監和宮女們,一見到自己就裝著什麼事兒都沒似的,盡惹一肚子疑惑了。
她隨手抓了個小太監盤問,經過一番嚴刑拷打、威逼利誘,才套出了個大概:“皇上不知為何一下了朝便去了景華殿,說是要砍了新進宮的憐妃娘娘,還說不準讓公子知道。”
上官玦向來不發沒理由的火,這點她還是知曉的。當初自己利用清憐時便這丫頭的心機太重,若不是著實沒辦法,她是斷不會將她塞給上官玦的,上官玦最不喜歡的便是不知足的人,如今這丫頭果真闖禍了。
“皇上呢?”
“皇上還在景華殿呢,皇后娘娘已經去求情了。”太監顫著身子說道:“公子饒命,還請公子可千萬別說是奴才說的。”
豔兒白了他一眼,我連你是誰都不知道呢,但還是不為難人家了:“放心,我向來不出賣聽話的人。”說完,便匆匆趕去了景華殿。
豔兒未曾進門便聽到裡頭傳來的哭喊聲。
“我到底哪裡比不上她,是她把我送到皇上你身邊,現在卻又來同我爭奪。”
上官玦望著她的臉,輕輕抬起她的下巴:“長得七八分像,你的臉甚至比她更有誘惑力,樣樣不輸她,包括心機,朕喜歡聰明的女人。只是有兩樣東西……”
上官玦替她抹去眼角的淚:“可惜你沒有那樣的眼睛。”
他甩開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無論何時何地,即使再恨我,我的豔兒也絕對不會,背叛我。”拿過琯杺手中的絲帕,皺著眉頭擦了擦手“還有,你還不配和她比。”
“可是她根本就不愛你,否則就不會讓我來頂替。”
只聽上官玦不耐煩道:“福安,還愣著幹嘛。” 琯杺雖不知為什麼,卻本想著替她求求情,哪隻這女人性子如此強硬,她見上官玦怒氣橫生,也只得在一旁乾著急。
到此時,若再猜不出來發生了什麼,她炎豔的腦子便是進了水了。這丫頭竟然敢給自己下藥也算是有幾分膽色,如論如何她是自己招惹的,怎麼說也該給她收個屍。眼瞅著白綾纏上清憐的脖子,躲了許久的豔兒閃身出現:“慢著。”
眾人看著她走了進來,扶起狼狽不堪的清憐,她屢了屢她的發:“是我利用的你,你會如此,一切皆因我而起。放心,我會讓你離開這裡的。”
清憐不知所措的望著她,她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