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絕塵皺著眉頭,淡淡的說出自己的心聲。
這藥是白紫月特意搗鼓出來的,服用之後可讓自己的心脈紊亂,臉色蒼白,滿頭大汗就像生了一場大病似得。
她說出門在外,示弱是門技術活。永遠不將自己的實力暴露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才是高手。
不做示威的老虎,要扮豬吃虎,如果實力不夠,就要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這藥以後用不上了,我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白紫月淡淡的說道,服下藥的她臉色逐漸紅潤,恢復健康的狀態。
“呼延辰逸怎麼樣?”沐絕塵話鋒一轉,換了一個話題。
白紫月冷笑一聲,道;“沒事,死不了!”
“那這下,呼延辰逸可是重點保護物件了!”沐絕塵也笑了,其間深意只有他們能懂。
“就怕他不保護!”白紫月冷笑連連。
“吃些什麼嗎?我讓小二弄點甜粥!”沐絕塵輕聲問道。
白紫月皺眉;“白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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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朝太子傷勢如何?”
寧君延離開客棧就馬不停蹄的去了驛站,當下遇見寧君側當即開口問道。
“王兄放心,只是皮肉傷!”寧君側如是說道。
寧君延“嗯”了一聲,越過寧君側走向驛站裡面,徑直去了呼延辰逸的房間。他去之時,正逢婢女端著藥進去,黑黢黢的藥汁散發著耐人尋味的苦味。
“王爺來了!”
呼延辰逸看見寧君延一臉笑意的說道,那一剎他猶如罌粟盛開般的美麗,卻是帶著刺,不是好招惹的。
“今日實在抱歉,都是本王保護不立,才讓太子受傷!”
寧君延頗感抱歉的說道,並給彎下腰用天寧國最高的禮儀給呼延辰逸賠罪。
“哪裡!不知寧親王棋藝如何?本宮這裡正好有一盤棋局還未解開,想請王爺一起來瞧瞧!”
呼延辰逸笑著轉移話題,讓這尷尬的氛圍稍稍好一些。
寧君延謙虛的說道;“本王棋藝一般,但也願意陪太子來解上一解!”
“請坐!”呼延辰逸在棋盤一邊坐下,寧君延緊隨其後落座。
黑白分明的棋子錯落交替在棋盤上,咋一看白子似乎佔盡了優勢,但在仔細來看,黑子更像是一頭還未睡醒的猛虎,虎視端端的在一邊觀望著。
“這棋局頗為有趣!”寧君延笑道,誇讚了一句,
縱觀棋局,就像是在看天下之勢。現在的獨大並非獨大。如今天下四分五裂,若是不能合縱連橫,誰都妄想是天下之主!
但終究這天下只能是一個人的天下!
“就是有趣,才邀王爺一同來解!”呼延辰逸淡淡笑道。
“太子,該喝藥了!”身邊的醫女適時的奉上藥碗,呼延辰逸見此輕不可見的皺了一下眉頭。從自己的腰裡拿出一個錦囊,從裡面掏出了一枚酸梅子,含在嘴裡,才將藥一飲而盡!
“這個錦囊如此精緻,又被太子貼身放起,看來肯定是很重要的人送的啊!”寧君延輕聲一笑,狀似打趣的笑問道。
若是他有心上人,非常貼心,那麼求親的公主勢必是不特別得寵的!
“嗯,這是我額娘做的!”呼延辰逸的眼睛落在錦囊上,眼裡寫滿了回憶!重要的不是錦囊,而是錦囊裡的東西。
寧君延自知魯莽,頗為尷尬的轉移話題;“太子,這一子你該在怎麼破呢?”
他落下一枚白子,棋局發生了萬般變化,要說剛剛黑子還是沉默的老虎,這會便是死老虎了。
白子處處壓制黑子,無路可逃!
呼延辰逸手持黑子,靜觀了一會棋局之後,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