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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盟是白道數十個幫派的聯盟,邪魔歪道並沒有類似聯盟,只有一個地下交易的地方,就叫孤絕山。傳說那兩個地方雲集了黑白兩道的天材地寶,令人心嚮往之啊!」

陸之霖抱拳道:「原來如此,多謝總鏢頭。」

陸之霖十分恭順,讓馮柏大為高興,談性更濃:「你怎麼不問天毒刀和東陵侯了?」

「聽別人說過,天毒刀刀法封神,似是南疆人士,曾經一刀勁氣,將千餘鐵騎斬殺。」

馮柏捻須微笑:「沒錯,江湖上高手多不勝數,天毒刀和東陵侯堪稱絕頂。」

陸之霖雙目微微睜大,像是十分好奇:「前段時間兩人在塞外比過一場,莫非總鏢頭親臨?」

「我哪有這個眼福?不過倒是有個觀戰的老友來過一趟,告訴我當時景象。據說遠在數裡之外觀戰的人都能感覺到勁風如海潮,隨著刀劍之光一道道撲面而來,圍觀的人有戴著紗帽的女子,紗帽上那層細細的薄紗都被割裂了兩三道。那一戰後,兩人不言勝負,但天毒刀卻宣稱封刀十年不出。可見定是東陵侯勝了。」

「若是能看到他們出手一次就好了。」

馮柏哈哈大笑:「絕頂高手的比試可不是我們這些人輕易能看到的。那麼多人觀戰,卻是連天毒刀和東陵侯長什麼樣都沒見著。」

陸之霖露出了不勝嚮往的表情。馮柏很是滿意,拍著他肩頭走了。

等到身邊空無一人,他臉上的神往登時消失。

對他來說,這些事情遙不可及,他更關心的,是家裡那套只是震山級的劍法,梁天逸拿著劍譜到了哪裡?為何父親要瞞著他,難道父親真的沒把他當親生兒子?

他想回家一趟,查詢是否曾經有什麼沒有注意到的蛛絲馬跡,剛才甚至想向總鏢頭請假。但內心隱約的警惕讓他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假裝成一個未涉世事,對江湖不勝嚮往的少年。

嚴世傑才對自己說破了嘴,透露了震山劍法的事,自己就立刻回家,難免惹人懷疑。所幸鏢局離小隱山不遠,連夜回去,天亮趕回來,應該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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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眾人都熟睡後,陸之霖趁夜離開鏢局,使出輕功,狂奔了一個多時辰後,他終於回到了自小長大的小隱山。

父親和繼母曾經居住的院落寂靜得可怕,他徘徊了片刻,卻見遠處池塘旁邊似乎有個人影,在石椅上坐著。那人披著大氅,背向而坐,也不知在做什麼。

想到師兄那張青白的面孔,陸之霖打了個寒顫。他已經夠像個鬼了,還這麼晚不睡覺……

陸之霖猶豫片刻,向王越走過去。

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想到,他不在小隱山的這段時間,王越可是一直住在山上的。要是家裡有些什麼疑點,怕是他早就發現了。或許可以試探他的口風,看他是不是有事瞞著自己。

他十分平靜地走了過去,卻是心跳如鼓:「師兄。」

王越頭也不回:「吃不了苦,偷跑回來了?」

話語裡滿是譏誚,極盡挖苦。陸之霖握緊雙拳,終於還是把怒氣給消了下去,說道:「不是,我回來看看,明天早上就走。」

王越似乎有些詫異:「回來做什麼?」

「回來看看師兄。聽吳伯說,師兄為了我,受了掌傷反噬,我……於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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