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麗娜不防,被塞巴斯蒂安完全壓制。
“我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我面前自作聰明,自以為是。”夏爾冷聲道,“你只有一次機會,說出所有的事情。”
芙麗娜妖媚的臉蛋有點扭曲,可她還艱難地擠出一抹妖嬈的笑容,“不知……伯爵,想要問……些什麼?”
“呵,既然如此,那就來講講昨日的暗殺之事。”夏爾示意塞巴斯蒂安放開芙麗娜,但也要求他束縛住芙麗娜。
“……伯爵既然問了這個問題,不就代表您已經猜到了答案麼?”警惕地看著一臉從容微笑的塞巴斯蒂安,芙麗娜回答。
“可我猜不出你們的動機怎麼辦?”夏爾這話問的有些惡劣。當然,如果要快速正確的瞭解真相,“審問”一下當事人絕對是最有效的方法。
“……伯爵真的是太高估在下了,我只是按照公爵大人的指示辦事,至於原因……我並不清楚,也不敢妄自猜測公爵的想法。”芙麗娜這話說的有技巧。
夏爾不冷不熱看著芙麗娜,然後對塞巴斯蒂安說,“殺了她!”
塞巴斯蒂安動了,芙麗娜不是塞巴斯蒂安的對手,於是刀光劍影間芙麗娜就被逼得只能防守而無法反擊。
“伯爵!難道你不想知道其他的事情麼?”芙麗娜慌亂道。
夏爾沒有理會她的話,只是冷冷地看著芙麗娜的動作越來越慢,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然後又喊了一聲,“賽巴斯!”
塞巴斯蒂安的動作更快了,芙麗娜覺得今天自己大概真的逃不過去了。
誰知夏爾又突然讓塞巴斯蒂安停了下來。這才讓芙麗娜得以靠著牆壁慢慢喘息。
“失蹤的伊朗子爵為什麼會在這裡?”夏爾問。
其實他更想知道伊麗莎白為什麼會突然發瘋,並對著玻璃大叫“阿嵬茨”?伊麗莎白似乎在懼怕著什麼?以至於她非要用自殘的方式去逃避。
芙麗娜垂著眸子,似乎是在思考要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然而片刻之後,芙麗娜卻問,“伯爵只是想問這個麼?”
“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法多姆海恩伯爵,您可以親自去問一問維多利亞女王陛下。”芙麗娜不清楚夏爾看到了多少在地下室裡發生的一切,她只能避重就輕地回答。
夏爾審視芙麗娜,不語。
看到夏爾這般深沉探究的目光,芙麗娜頓時心中咯嗒一聲。
與此同時,夏爾又露出一抹自負高傲的笑容,然後,一把利刃刺穿自己的身體。
“唔……”柔軟的腹部被刺中,芙麗娜的身子不自控的晃了晃。
這是夏爾的指示,塞巴斯蒂安動的手。
視線有點恍惚,芙麗娜看著對面笑得如同撒坦的清秀少年,頓時覺得自己墮入了寒冷的深淵。
“阿嵬茨是誰?”夏爾接著問。
“……”芙麗娜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
夏爾動了一下,塞巴斯蒂安立即將手中的刀叉分別插進了芙麗娜的左右手掌。
“啊——”芙麗娜竟無力反抗。
“伊麗莎白·米多福特是怎麼活下來的?”夏爾繼續問。
“……契約。”芙麗娜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你身上並沒有契約。”夏爾點破謊言。但隨後他又想起來了一個可能性,“是阿嵬茨?”
芙麗娜沒有否認,也沒有確認。
夏爾看著昏迷的伊麗莎白,又問,“阿嵬茨是誰!”
“……”芙麗娜沒有說話,而下場就是接受痛苦的折磨——刀叉插在了自己的手臂中。
夏爾想了想又問,“既然你並沒有契約,為什麼卻甘願替伊麗莎白做事?”
“……”芙麗娜依舊沒說話。
塞巴斯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