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欺騙能力，這一切……

姚源微微嘆了口氣，把這些思緒藏在了心裡，現在的他需要全身心的作為艦長而存在，不然或許會因為他的一個小小命令，導致發生什麼不可挽回的事件，那樣的話……他真是百死難辭其疚！

希望號此刻離開綠光其實並不遙遠，不過這裡可是宇宙之中，這個並不遙遠的距離，希望號要航行過去也需要數個小時之久，在這段時間裡，姚源除了坐鎮控制中心以外，更是不停和那zero進行著交流，雖然這個zero似乎很不情願與他交流，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對於他的提問與交流，倒也沒有如王光正等人那樣直接拒絕。

“……zero，你一定要有絕對確切的把握，而且一定要小心翼翼，這一次進入綠光中，我們人類文明幾乎可以說是把一切寶都壓到了你頭上，這是拿種族的未來和族運作為賭注，真是輸不起啊，你要百分之百肯定可以做到……”姚源手指輕輕在虛空中按動著，依照其手指按動位置與規律，在他面前的艦長螢幕上出現了許多漢字，這便是他和zero交流的通道。

zero的回答總是要停頓好半天才出現：“放心吧，你這話已經說了四十七遍，我可是智慧生命體，從層次上而言已經遠遠超越了最高階的人工智慧無數個層面，怎麼可能會在這種小事上出錯……況且，區區四維空間罷了，怎麼可能難得倒我？”

姚源微微一笑，笑容很有些苦澀，所謂的區區四維空間……那是足以毀滅這個三維宇宙一切物質的存在，是人類僅僅只能夠透過數學來模擬，甚至因為其存在，人類的科學基礎都會動搖的一種空間，光其存在於三維宇宙空間這個事實本身，就能夠讓人類驚呼奇蹟，魔法，神蹟一類的詞語了，卻在zero嘴裡變成了“區區”二字，這樣的事……

姚源忽然心頭一動，好奇的問道：“zero，我有兩個問題其實一直很想問，以前是沒有機會，也找不到你，這一次既然我們合作，有了初步友好的預向，那麼我也打算問問你……一是那艘飛碟，是否是處於你的控制之下，二是你的前主人到底身處於何種層次的宇宙文明中？高階嗎？是傳說中的九級宇宙文明嗎？”

“九級？傳說？”zero雖然只是打出來的字，不過姚源卻從這些字與標點符號裡看出了濃濃的諷刺與不屑，接著他便看到了zero接下來要打出的字。

“這個宇宙龐大得超過你想象，不光是空間，呃，也可以說空間，準確的說法是不光是你們所看到與感受到的空間，比如眼前這個四維空間便是一個例子，更還包括了時間上的宇宙，以及能量層次及物理虛幻層次上，甚至更高等的唯物唯心層次上的不同宇宙，你們人類還太幼小了，幼小得就彷彿生命星球才出現時，第一代的單細胞生物那樣，就妄想去想象整個星球乃至整個宇宙的大小，這是根本不合適的……這個宇宙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比你手下的科學家們，乃至幻想家們所要想象的都要大得多，大得不可思議，大得無邊無際，所以，這裡面的文明也同樣多得無法想象，所謂的傳說中的九級宇宙文明，那也不過只是你們這個層次裡的傳說罷了……”

“我先回答你的第二個問題，我不知道製造我的種族到底是什麼文明層次，但是我可以給你透個基本資訊，這個種族……至少是神級宇宙文明！”

看到“神級宇宙文明”幾個漢字時，姚源覺得整個人彷彿呼吸都短暫停止了一樣，他的心臟跳得過於劇烈，甚至身上都冒出了虛汗，不過他好歹是姚源，一個擁有鋼鐵般意志的軍人與領袖，十幾年肩抗整個人類文明生死的重壓，更是鑄造了他那如鑽石一樣的心志，短短失神之後，他便恢復了正常，就彷彿神級宇宙文明也是司空見慣一般。

zero彷彿並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天大的秘密，這是一個……足以讓九級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