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學校教的英語和拉丁語，有法語、德語、俄語、西班牙語與阿拉伯語。你知道我俗務纏身，學術研究心有餘力不足，博導的工作也二年沒做了。準備馬上讓袁琰考研，下學期開始袁琰一面跟唐心齋臨床實習，另一方面我帶她做一個新課題。&rdo;

校長說：&ldo;很好。建議你行政上的事多讓手下去做，把培養尖子人材抓緊抓好。我們需要更多的學科帶頭人，代代相傳。&rdo;

兩人一路前行，對展會的每幅作品評頭品足。來到了袁琰的《洛神賦》前。校長說：&ldo;喏，這就是袁琰的了。&rdo;

院長說：&ldo;今年越發精進了，把文徵明的書法要點學到家了。&rdo;

校長說：&ldo;不但做了裱糊，還了用印章，古意雅韻，清氣新風。哦，你看這印章，刀法純熟，筆力蒼勁。尤其這做殘，手法老到，歲月的痕跡顯得自然渾成，沒有二、三十年功力做不到。&rdo;

院長抬頭張望，看到袁琰正伏在大桌子上寫東西，就叫她：&ldo;袁琰，你過來一下。&rdo;

袁琰抬頭見是二位領導，快步走來：&ldo;上官校長，方院長，兩位領導好。&rdo;

上官校長問：&ldo;小袁琰，我問你，這幾枚印章哪裡來的？&rdo;

袁琰說：&ldo;一個朋友送的。&rdo;

上官校長：&ldo;朋友，什麼朋友？多大年齡？四、五十了吧？&rdo;

袁琰：&ldo;沒有。&rdo;

上官校長：&ldo;沒有？那多少？&rdo;

袁琰欲言又止。方院長見她不願說，說問：&ldo;印章今天帶來了嗎？&rdo;

袁琰說：&ldo;帶來了。&rdo;迴向大桌子上去拿，二人也跟了過來。

袁琰取包，將三枚印章倒到桌子上。兩位領導一看，不約而同地&ldo;啊&rdo;的叫了一聲。

院長拿起那枚雞血石，問校長：&ldo;這東西你家裡有沒有？&rdo;

上官校長說：&ldo;沒有。我出身寒門，怎麼能和你比呀？也不能說絕對買不起，但畢竟一大筆錢，家裡那位不會贊成。&rdo;

袁琰腦子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他們在說什麼。方院長問她：&ldo;你知道這幾塊是什麼東西嗎？&rdo;

袁琰說：&ldo;當然知道。這塊是雞血石，壽山石的一種；這一塊叫田黃，屬昌化石。這一塊是象牙。&rdo;

方院長：&ldo;還說得頭頭是道。那這塊雞血石多少錢買的，或者說值多少錢？&rdo;

袁琰低聲說：&ldo;不知道。人家送的。&rdo;

方院長說：&ldo;這二塊都可稱為凍，質地最好的那種石頭。這塊田黃大約二十到三十萬。這塊雞血石就更貴了，七十萬估計拿不下來。你輕飄飄地說不知道。那是你什麼人？&rdo;

袁琰以為自己聽錯了，星眼圓睜，驚疑不定。她沒想到談方玉給她這幾個小東西竟這麼貴。嘴裡便只管說：&ldo;不會搞錯吧？&rdo;

院長還想說什麼，被校長打斷：&ldo;別吵，別吵。&rdo;他到附近去找來幾張餐巾紙，擦乾了袁琰正在用的硯臺，從紅木盒裡輕輕倒出，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看了，再遞給裴院長。院長也仔細看了。

院長問校長：&ldo;和我們在博物館看到的那個比，感覺如何？&rdo;

校長說：&ldo;都是古硯，那是不會錯的。不僅形似，而且神似。整個外形已經極難了，何況文字？刀法麼，居然把蘇東坡的手勢和習慣都吃透了。我看誰仿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