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尊,不知道這位祖師究竟是什麼樣的智慧頭腦,居然能煉製出那麼變態的奇藥。排在最後一位的自然便是現任宗主靈華天尊,陸青仔細端量了一下這位宗主的像,果然奇醜無比,與在符靈兒屋中所看到的那副畫像一般模樣。
“敬香!”聽莫望清說道,陸青便依著他的指示在歷代祖師像前敬上九柱香。
“跪!”莫望清十分莊嚴的大聲說道:“向歷代祖師行跪拜之禮!”
拜入內門的諸般禮節適才莫望清在陸青沐浴更衣的時候都已交待清楚,所以陸青應聲而跪,頓時生出誠敬之心,暗自叨唸,這些西麗山歷代宗門祖師都是成仙得道的道業大德,品格修為自然當得起自己一拜,若是宗門中長老弟子對自己都是實心實意,自己拜師之後自然會真心修煉,為宗門道統發揚光大竭心盡力在所不惜。
莫望清作為外門弟子拜入內門儀式的司儀主持,內心自然對澹臺月明等人的心思毫無知曉,所以盡其所能的做好份內之事,心中也是一片肅穆誠心,一步步引著陸青按宗門規矩行入門儀式。
“下跪弟子何名?祖籍何處?”莫望清問道,拿出一卷道門符籙出來,準備將陸青名號錄入宗門弟子名冊中。
“弟子黑醜!家住東神洲文淵國。”陸青回道,心說這名字是當初在化魂池自己起的,被御清子叫到現在,也不算撒謊騙人。
“嗯?”莫望清一愣,低頭看看陸青:“八師叔,入門之事莊重無比,要以大號真名相告,從此登入宗門名籙之中,切不可以諢名胡亂搪塞!”
莫望清態度誠摯莊嚴,讓陸青頓生慚愧之心,暗道自己有名有號,男子漢大丈夫活於世上就要頂天立地,幹嘛要以諢名遮遮掩掩,當下便道:“弟子陸青,天英界東神洲文淵國人士,祖上在朝廷世代為官。”
他此話一出,莫望清神色自若抬筆便在那捲名符籙上記錄下來,座上四大白衣長老俱都驚訝,御清子和澹臺月明彼此對看一眼,御清子身子半欠對陸青說道:“黑醜!文淵國有個七劍聯盟的天劍世家,你……”
陸青回道:“弟子陸青正是出身天劍,父親陸其候,弟子在家排行老三。”
“好、好、好!”御清子一拍椅子扶手:“陸家三公子,以一己之力上了陰煞極眼,拖得北鐘山悟真教下水打了頭陣,計破陰煞派大長老陰天靈煉屍法陣,使陰煞派從此一蹶不振,好!好,你騙得我好苦!”他不住點頭,惱恨有加,恨不得立時便一劍斃了陸青在地。
天劍世家是文淵國修真七劍聯盟之首,在真俗界中赫赫有名,雖然家族道門心法非上乘丹訣,與正統的修真道門無法相比,但修真界道門宗派是出世的道法修行,真正的人脈財力基礎也在真俗兩界,所以歷來東神洲各大宗門與真俗界的各大家族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西麗山遠在大黎國境內,雖然與天劍世家沒什麼瓜葛,但天劍名聲在外,作為出世修仙的代表宗門西麗山豈能不曉得。所以陸青一說出真實身份,便是澹臺月明和流風岫也吃驚不小。御清子被陸青矇騙了一路,更是惱恨萬分。
陸青回道:“當時弟子正值家族遭受劇變,沒有完全據實相告也是無奈之舉。”
“哼!你好自為之吧!”御清子頗覺面上無光,冷冷說道。
莫望清在名符籙上記錄完畢,抬起頭說道:“八師叔,你可知文淵國內政發生鉅變,天劍家族已不復存在了!”
“啊?”這句話無異於五雷轟頂,陸青頓時呆在當場,他只知道自己被玉面飛龍挾走之時,七劍聯盟中五家反叛陸、蘇兩家陰謀已經被平定下去,怎麼家族卻不復存在了?
“八師叔,你拜入內門之事無比重要,而且宗門有定規,入內門之後三年之內不得出山,天劍家族之事我卻不能不實言相告,據宗門弟子從文淵回報,文淵國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