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忒狗血了吧!
要說和那個秦風的認識,還得從一個月前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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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和張婉約上街採購生活用品回來的路上……
兩人從超市裡出來,費力的把大包小包的東西提到問同學借來的小綿羊上。
“若唯是豬投胎的吧!居然要這麼多零食!”張婉約瞧這這些大包小包裡面大半都是顧若唯要的零食。
紀筱藻細心的將有些裝的過滿的袋子紮起來:“你就別抱怨了,哪次你吃的少了?”
每次她們出去採購零食回來,最後大半不都是落她胃裡了。
“……”
張婉約嘻嘻一笑:“你好了沒,好了我就出發啦?”
“行了,”紀筱藻將最後一個袋子紮好,坐上車:“走吧。”
“出發!”
張婉約發動小綿羊,哼著小曲兒慢悠悠的晃盪在路上。
路過拐角的時候,一個直行過來的汽車,一下鉤住張婉約掛在車龍頭上的購物袋。
張婉約和紀筱藻兩個人,連人帶車一下子被鉤倒在地。
紀筱藻還好因為是側坐著,車子晃動的時候,及時跳了下來,雖說是摔了,但也就是手上擦破了點皮。
張婉約就沒那麼幸運了,整個腿被小綿羊壓著,倒在地上。
紀筱藻趕緊爬起來扶起小綿羊,可是擦破皮的手怎麼也使不上勁。
汽車上的人感覺到撞到人了,趕緊停車下來,幫忙把小綿羊挪開,撫起地上的人,聲音清潤好聽:“沒是吧?”
張婉約吃痛的站起來:“你怎麼開車的!沒看見有人啊!”
“小姐,我是直行的,而且這裡機動車道。”被吼的人也不惱,溫和的口辯解著。
“機動車到怎麼了!機動車道上就可以隨便撞人啊!小綿羊就不是機動車啊!”張婉約一聽撞人了還辯解,更火了。
“筱藻,你沒事吧。”張婉約對著來人吼完,回過身上上下下打量著紀筱藻,檢視她有沒有受傷。
“沒事。”紀筱藻拍了拍沾染到身上的灰,搖搖頭。
“……”
被吼的男人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看著張婉約滲出血的手,漂亮的眉頭微微蹙起來手,改了口:“你還是先去醫院包紮一下吧。”
這女孩倒是挺有意思的,自己受傷了好像不知道疼似的,倒先擔心起別人了。
“天哪!”
聽到男人的話,紀筱藻才注意到,扳過張婉約的手,一道長長的口子,血肉向外翻著,簌簌的往外滲血,看的人心都揪了起來。
紀筱藻手忙腳亂的想找東西抑制住往外冒的血,卻什麼也找不到。
這時,一個微米黃色的手帕遞了過來,紀筱藻也管了了許多,拿過來就往張婉約手上捂。
“痛,痛!”手帕接觸到傷口的瞬間,張婉約才感受到疼痛,齜牙咧嘴的叫喚起來。
秦風把小綿羊推到一邊停好,將散落在地上購物帶收拾好拎到自己車上:“先去醫院,這口子看著不淺,估計要縫上幾針。”
這會張婉約心裡就算窩火,也不會跟自己的傷口過不去了。
紀筱藻點點頭,扶著張婉約上車:“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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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口很深,要縫針,交了錢然後去藥房拿麻醉。”醫生簡單的看了看傷口,龍飛鳳舞的在掛號本上寫了幾行正常人都不認識的字。
“麻醉?”張婉約疼的皺眉:“算了,不用麻醉。”
秦風聞言挑了挑眉,沒說話。
“不打麻醉縫針很痛的。”醫生提醒著。
張婉約嗤鼻,麻醉只能暫時性麻痺神經,麻醉過後不是更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