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他奇道:“有什麼好看的?”
“你雖然處事不端,縱容手下欺壓婦孺,但你的手下給我打倒後,沒有一個願意離開的,足見他們義氣!就憑這一份義氣,我便不跟你打,你走吧!”
小管營聽了,自知不是武松對手,搖搖頭,走出快活林,走了幾步,又回頭道:“漢子,看你神威凜凜,贈你一句:‘卿本佳人,何為隨之也?天下寧有白頭賊乎?’”
“你說我是賊人?”
“蔣門神是何許人也,你應當知道,便是不知,在孟州道打聽一下也能瞭解一二,你甘願做惡人的打手,不是賊人是什麼?”
武松怒道:“我也不跟你計較,我是賊人也好是好漢也好,不到你來定奪,你口稱蔣門神搶你地盤,有本領便找蔣門神報仇,不要趁了別人不在家,來欺負婦孺!”
小管營聽了,自知有點不地道,也不作聲,往外走去,走了十餘步,還是覺得不忿氣,又倒回來,“漢子,你叫什麼名字?”
“怎麼?要找我報仇麼?”武松笑道。
“我不是你的對手,便是練上十年也是贏不了你!”小管營正式道:“我有一位兄長,已經到了孟州,他英雄蓋世,我去請他來跟你較量,可他手上不打無名之輩,你若是有膽,便報上名字!”
“有什麼沒膽的,我便是清河縣人,曾在陽穀縣當都頭,景陽岡上打虎的武松!”
“你便是武松?”小管營聽到武松的名字,便如看到奇珍異獸一般的驚奇。
武松奇道:“我便是武松,武松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不需要冒認!”
“哈哈哈!”小管營仰天長笑:“我在孟州道上,設下的‘無三不過望’招待的便是你!”
武松聽了,猶如撥開雲霧見青天,這是一直困擾他的事情,他急忙問道:“漢子,你為何要請我喝酒?”
“不說也罷!”小管營擺一擺手,苦笑道:“常言道眼見為實,我最信任的心腹唐牛說的事情,也是假的,哈哈,可笑,可笑,我竟然去尋找武松來對付武松。。。。。”
“漢子,你叫什麼名字?說的什麼胡話?”
小管營沒有理會,自顧自的走了,武松心中一急,走上前,雙手一張,再次問道:“漢子,你叫什麼名字?”
“你今天辱我還不夠麼?難道還要我報上名字,令祖宗的姓氏也辱沒了!”小管營面對武松,沒有絲毫的害怕,反倒是怒目而視,“武松,我這一輩子也不是你的對手,你要殺便殺,皺一下眉頭的,不是好漢!”
那三十名漢子聽了小管營的話,都圍了過來,武松嘆了口氣,身體一讓,大手一揮,說道:“你走吧!”
小管營也不說話,帶了三十人,頭也不回的離去,武松搖搖頭,心道:“當下最要緊是處理好李逵的事情,至於那漢子為何請我喝酒,倒是以後再理會吧。”
“嗯?方才他好像說了唐牛,唐牛不正是天神村的六兒麼,他跟唐牛是什麼關係?”武松一邊走一邊想。
“叔叔,還有一碗酒。”雲雀兒看到武松立刻迎了上來,捧著一碗酒,那是武松要打倒小管營後喝的,既然小管營沒有打倒,酒自然還在原位了。
“沒打倒那漢子,便不喝了。”
“叔叔,奴家正口渴,你喝剩的殘酒可給奴家喝麼?”
她這話問得十分風情,武松哪裡能想到這些,胡亂說道:“自然可以。”
雲雀兒喝完一碗酒,滿臉潮紅,低聲道:“能喝上叔叔的殘酒,真是福氣,便如跟叔叔一起禦敵一般。”
武松自顧自的想著,沒有聽到她說什麼,突然心念一動,問道:“嫂子,方才那人是誰?”
“不曉得!”雲雀兒也是沉浸在歡愉當中,隨口道:“夫君常招惹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