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誰適合做梁山之主,倒不如自己。。。。。”
“哎!”武松用力的搖搖頭,要不是小萌說他穿梭的時候才召喚她,此刻他便想詢問了。
“師師,對不起。。。。。”
李師師沒有回答,她已經睡了,這兩天,她勞累得很。
武松微微一笑:“這傻丫頭。”
他將李師師從水裡抱起來,用毛巾抹去身上的水滴,那是千古難得一遇的旖旎,可他不敢過多的停留,擔心她著涼了。
武松將李師師放在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靜靜的坐在床邊,看著佳人春睡,好不愜意。
“不知高俅那廝要圍困多久,我總不能在這別院住上幾月吧。”
高俅跟林沖,姜教頭商量了一陣,還是決定去找陳林問個究竟,武松在太尉府出入自如,在長街上肆意殺戮,高俅心有餘悸,擔心他會再次找上自己,不除他,未免寢食難安。
林沖是鐵定了心,武松在不在別院他不清楚,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自己還有家眷,若然真的在裡面,自己拼死救他便是,他倒是十分安穩的在別院外等候。
高俅不敢進宮,徽宗皇帝篤信鬼神,說好了這幾天不上朝,要祭天,誰也不能打擾,他是皇帝身邊紅人,自然知道皇帝的脾性。
在皇宮裡,他多有耳目,令人請了陳林,自己在酒樓雅房等候,足足等了半天時間,陳林才來到。
“太尉恕罪,這些天忙於宮中之事,怠慢了。”
“陳公公是皇上最寵信的公公,自然是能者多勞了,我這些天尋得一珍珠,色澤光潤,特來送給公公。”
“都是自家人,客氣什麼?”
陳林推搪著笑納了,稍稍開啟錦盒,果然十分光潤,臉上掛滿了笑容,隨即會意道:“太尉有什麼事吩咐?”
“沒事,只是敘敘家常!”高俅為陳林斟了酒,酒過三巡,才笑道:“公公這些天辛苦了,想來皇上也是日夜虔誠禮拜了。”
“十分虔誠,灑家三日未見龍顏了,皇上一直在祈天閣,實乃大宋之福。”
高俅聽了十分高興,跟陳林喝了一輪酒,便告辭了,他回到別院門口,冷笑道:“貴人一直在祈福,連陳公公都三日未見其面,怎會來到這裡。”
“小人便是如此猜測!”姜教頭立刻前來領功:“太尉,那便放火,將之化為灰燼,一了百了。”
“太尉,小人以為不妥。”林沖說道。
高俅冷冷的看著他:“你如何諸多阻攔?”
“並非如此,太尉,若然那陳松便是方臘,該當生擒,也好向皇上領功,不然死無對證,誰知道你的功績。”
林沖先是動之以利,他也知道高俅擔心的是什麼,繼續道:“太尉府中還有三名教頭,都叫過來,把把守城門的教頭也叫過來,集合我們八人之力,要生擒他不難。”
高俅心道:“林沖說得在理,若陳松真是方臘,把他擒獲,為皇上除去心頭刺,他龍顏大悅,要跟蔡京平起平坐未必不是夢話,我才能不在他之下,何必甘於其下。”
高俅主意已決,立刻令人太尉府的三名教頭,守城門除了王教頭斷了腿不能來,其餘的都來了。
姜教頭看得自己人多,勇氣倍增,衝上前一腳將別院大門踢開。
第一百八十一章二戲高俅
武松靜靜的待在李師師的房間,看著這絕色美人,十分的惶恐。
一般美人,總是給人一種霎眼嬌的感覺,就是第一眼看上去十分驚豔,可熟悉了,看多了,自然找到她容顏上不少的瑕疵。
是故武松不敢如同欣賞美玉一般仔細的看著,他恐防看到任何的瑕疵。
可美人在眼前,就連傻子也會忍不住偷看,何況武松不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