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披露案件資訊的初衷,我覺得引起這麼巨大的反響,目的也達到了。”
侯建軍冷笑,沒吱聲。
李小波又道:“至於說金墨斗的操作到底違不違法,你的感覺是錯誤的,金墨斗既不違規也不違法,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相關方面的規章,更莫說法律依據了,從這一點來說,如果對金墨斗處以刑罰,那就是以行政命令代替法律,對於完善我們的證券市場監管沒有任何益處。”
“所以說,侯局長,你和我呢,並不是什麼同行。”說著話李小波起身,對崔穎道:“嫂子,我走了,代我給朝暉問好。”
從頭到尾,李小波都沒怎麼和陸錚說話。
崔穎去送李小波,看著兩人背影,侯建軍突然笑了,說:“這小子要說不簡單是不簡單,但要說簡單也簡單,稍微撩撥下,就整個一棒槌。”
陸錚沒吱聲,拿起杯子飲咖啡。
……
市委書記霍親群的辦公室,霍親群頗有些吃驚的看著李小波,“你確定要釋放金墨斗?”
剛剛,李小波同霍親群講,經過調查組的討論形成了一致意見,決定對金墨斗處以沒收違規操作收入且處以同等罰金的處罰。這個處理意見,北京方面已經原則上同意。
雖然李小波同侯建軍說金墨斗既不違規也不違法,但最後,股票市場辦公會議討論的結果,還是認為金墨斗存在違規行為,應當予以經濟上的處罰。
但是從北京到李小波的調查組,都認為金墨斗不必負上刑事責任。
霍親群怎麼也沒想到,等來的調查組,給自己的是這樣一個結果,見李小波點頭確認,好半天,他說不出話來。
李小波笑道:“親群,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其實金墨斗的案子,最大的意義就是促使我們儘快出臺相關法例條文,杜絕金融從業人員利用內幕牟利的行為,這個案子啊,比你原來的想法,要有意義的多。”
霍親群久久沒有吱聲,遇到這樣的合作者,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或許,只想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李小波見他神情,知道他不滿意,點點頭,也不想多跟他講。
金墨斗一直都沒有鬆口說什麼,但是,這幾天他突然情緒特別低落,甚至要靠安眠藥才能入眠。
李小波覺得,應該是外面有人給他通風報信,他知道自己被放棄了,而且不管查到什麼,都要他一個人來承擔。
看陸錚和侯建軍還有空和自己鬥氣那不在乎的樣子,也知道那邊已經完全和金墨斗撇清了關係。
正如自己和霍親群所說,金墨斗的案子本身就有其歷史意義,如何處理是會記載進整個中國金融史的,在沒有任何法律依據的情況下就要打要殺,對真正規範金融市場只會帶來惡劣影響,促使法律條文的出臺才是他的歷史意義。自己站在更高的角度看問題,而霍親群的眼界,還是太小了。
且不說這些,就金墨斗本身來說,現在免其刑責,令他繼續出去掌管利發集團的兩支基金,可不知道,胡德利、陸錚這些人,面對他時又是什麼心情,已經生了異心的基金掌管者,以後再出什麼事,可就極為有趣了。
如果說,胡德利馬上換掉金墨斗,那利發集團裡那些胡德利的心腹們,又作何感想?
想著,李小波的心情就很愉快,這些國家的蛀蟲,早晚有清算他們的一天。
……
晚上,在家裡,陸錚又在和艾瑞斯下國際象棋。
水晶的棋牌桌,陸錚和艾瑞斯相對而坐。
苦差事做習慣了,也就不覺得苦了,陸錚現在,就漸漸習慣每天被艾瑞斯在棋盤上虐上幾局。
“你今天心情不錯。”艾瑞斯優雅的移動著棋子。
陸錚笑了笑,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