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齊一銘理直氣壯的說自己在國內什麼對不起媳婦的事兒都沒做,但是你齊一銘在國內,周圍都是說著同樣的語言環境也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這樣能和魏蔚孤身一人在美國,舉目無親的孤獨感相比麼。
貝海理解魏蔚並不是說贊成她做的對,只是同情她的感受,因為貝海也經歷過這樣的階段,魯義根家並沒有給剛到美國的貝海好感,相反很快貝海就覺得自己像是以前課文裡學過的包身工,一天很多的時間都在刷著盤子,那盤子一堆堆的就像是怎麼都刷不完似的。
如果沒有卡森這個好朋友,在十八歲時把自己拉出了那個像是惡夢般的餐館,貝海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被這種無助孤寂感給吞噬掉;要是那樣的話估計美國又多了一個神精病,當然更可能是多了一個神精病殺人犯。
“我給你講一下我的故事吧!”貝海組織了一下語言,把自己怎麼到美國的,又怎麼與卡森結成好友的,然後兩人又怎麼從舊金山到的洛杉磯,整個過程簡單的花了五分鐘說了一下。
“你和卡森之間的關係真是讓人挺羨慕的”齊一銘聽了之後感嘆的說了一句。
“卡森對我來說不光是朋友,他就是我的兄弟。你不會體會到我曾經面對的那種無助與孤獨,也就不會理解我和卡森之間的情誼”。
齊一銘根本沒有理解貝海講這個故事背後的意思。
“你先去睡吧,等到五點半鐘的時候我叫你起來,明天咱們還要繼續釣魚呢,不睡一會兒你就沒體力了”貝海轉移了話題。
齊一銘點了點頭:“抽完了這支菸我就去!”。
第088章 油條的用處
貝海認為自己也就只能點到這兒了,至於最後的決定是分是合那都是齊一銘和魏蔚兩人之間的事情,對也好錯也好那都是他們自己在經歷的,跟自己真沒多大的關係。
把這事兒拋到了腦後,貝海直接就琢磨起油條的事情來了,這東西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引來的一條如此大的劍旗魚。如果大劍旗魚它能找的到並且引過來,那是不是也能找到大金槍魚,並且把它引到自己的船下來?
有了這樣的想法,貝海立刻覺得自己的精神一振,開始試著用大腦和油條勾通。
念頭一起,貝海就不由的呆了呆,現在海中的油條似乎和土狗的關係很好,土狗在五十幾米深的水下悠閒的擺著尾巴緩緩的遊動著,有點兒懶洋洋的。
油條正靠在土狗的背上,而且靠近背鰭的地方緊貼著土狗的身體,也是輕輕的擺動著尾巴。整個身體顯現出了偽裝出來的黑色,和土狗背色差不多的顏色,要是不注意還真看不出來。
“給我去引這種魚!”貝海在腦海裡想了一下這句話,然後腦子裡浮起了金槍魚的樣子。怕油條不記得,又對著油條一遍一遍的加深著印像。
一直嘮叨了幾分鐘,貝海再一‘看’油條的樣子,不由的罵了一句:不爭氣的東西!
看著油條的樣子貝海就來氣,現在這貨肚皮朝上,正在玩著仰泳,也不知道你一小魚遊個泳搞這麼多的花樣幹什麼,尤其是在貝海催了幾次讓它去找魚之後,這貨居然一動都不動,把主人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對上這麼個憊賴貨色貝海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只得罵兩句了事!要不是怎麼辦?打它兩下?就它的小身板真要讓貝海使勁拍,那還不得把它拍成肉餅!怎麼說也是條能在空間漂的小生命,不幹活就不幹活吧。
這兩下一又比,貝海越發覺得土狗是任勞任怨的好同志。通這兩三次的事情下來,貝海覺得雖然不知道油條是什麼魚,但是以貝海的觀察來看,油條的智商真是要高過土狗不少,至少說看起眼色來,油條要比土狗強很多,一看到自己的臉色不好,油條這貨立刻知道躲開,土狗就相對單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