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怎麼把你甩了呢?”還不等他說話,我又自我反駁的說:“哦,不,也不算是甩了你,他好像本來就沒看上你吧?要不怎麼一來安全區就給我找了個嫂子呢,對吧,那個叫安詩雨的女人,她可是哪裡都比你好……”還不等我把話說完,秦柔就惱羞成怒的再一次一拳向我打來,我接住他的拳頭,一下子跳起來,翻身就把他的胳膊扳過去,將他按壓在床上。
他掙扎著想起身,但卻被我牢牢的壓住。
他對我大喊道:“放開我!”
我壓著他,低下頭湊在他的耳邊說:“你傻啊?我幹嘛要放開你。”他沉默了一下。我拍拍他的後背,問他:“你說你一個男的,天天穿著女裝,騙大家你是女人,還和那麼多男人搞曖昧……看來你真的很享受當一個女人啊。”秦柔閉上眼睛,閉口不言,大概想裝作沒聽見我的話。但我卻沒放過他。我笑起來,繼續羞辱他說:“除了謝昀,我還記得賀先生呢,他硬不硬啊,幹。得你爽不爽?”
秦柔猛地睜開眼睛,用眼角瞪著我,惡狠狠地笑著說:“那我幹。的你爽不爽”
我倒吸一口氣。這傢伙現在還敢和我嘴硬?!
我手下一用力,秦柔頓時疼得大叫一聲,但接下來卻咬著下唇,硬生生的止住呻吟。我不屑,笑嘻嘻的對著他說:“當然……不爽。”
我瞎掰的對他說:“你不行,簡直太差勁了,又軟又快還沒技術。怪不得你不當男人,成天穿個裙子滿世界男人的懷裡亂跑,原來是先天不足引起的啊,真是難為你了。”我能感覺到秦柔的身體開始顫抖,渾身肌肉緊繃,但我仍舊沒有放過他,唏噓的說:“唉,我也能理解你,我要是你,作為一個男人這麼差勁,也會逃避現實想當個女人的。所以你不用害羞啊,也不用覺得恥辱、見不得人,更不用覺得自己不要臉,像個表子一樣,你該接受自己就是這樣一個人,你改不了了,你天生就是讓別人上的貨……”
“閉嘴!”秦柔大叫起來,猛地一翻身,趁我不備,竟然真的被他掙開了。
他抬手就對著我甩過來一個冰錐,我往後一躲,沒全躲過,冰錐在氣的臉上劃出一道傷口。我捂住臉看著秦柔,他的臉上一臉怨毒,手上凝聚出一把冰劍,抬手就對我砍過來。我扭身跳下床,他便一劍將木床劈成兩半。
我驚訝的看著床說:“我可不賠這個床的錢!”
秦柔沒說話,繼續拿劍刺我,我嘴上不停,懷著“打不死他我氣死他”的心理滔滔不絕:“你這是惱羞成怒了吧,我只不過是說了實話而已,你這樣真沒風度。”我躲過他的一劍,隨手拿過旁邊的一個菸灰缸向他砸過去,他側身躲開,我繼續說道:“你還說我粗魯呢,你連實話都不敢聽,別人說實話你還這個樣子,真像個瘋子。”
他彷彿受不了的大叫道:“你又瞭解我什麼?!你什麼也不知道!”
我也同樣大叫道:“我不瞭解你,你難道不會解釋嗎?”
“解釋?哈哈,你竟然說要我解釋?”他一臉嘲諷的看著我,“像你們這種人,事實是什麼,對你們來說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想要得到什麼結果!你覺得我是你所想的白蓮花,那麼你看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會覺得我是別有目的。你已經把一個固定的思維安放在我的身上了,把一堆莫須有的罪名按在我的身上,我說什麼你也會覺得是狡辯,那麼,我憑什麼要和你解釋?我憑什麼要和一個就算我說破嘴皮子也不會相信我的人解釋我的委屈?!”
“像你們這種從小就生存在蜜罐子裡的人,又懂得我什麼?!”我看見秦柔在自暴自棄的喊完這句話的時候,眼角隱約閃著瑩潤的光澤。他是哭了嗎?是因為委屈嗎?即使被喪屍啃咬掉半條手臂的肉我也沒見他哭過,如今卻因為我的話委屈的哭了?我是不是……真的,又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