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
“報告!”
“講!”
“實驗室來的電話!”
“什麼?”裴揚猛地回身,瞪圓了眼睛。
無線訊號已經遮蔽了,能接到的不是軍用電臺就是固定電話。現在還接到實驗室的電話,豈不是直接告訴裴揚說實驗室仍然沒撤走?
他幾步搶到電話前抄起聽筒:“我是裴揚”。
“蝨令,我是劉寶山,錢教授犧牲了。小劉營長說。
如果是電視劇,打電話的劉營長一定會做出一副痛心疾痛不欲生的表示,沒準還得掉幾滴眼淚,可劉營長是個優秀的軍人,現在對感染區,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