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者都不會在六號基地多呆,而是統一送到專門的接收基地。和他一起到六號基地的單鳳眼和大波浪沒在基地呆多久就被送走了,聽說六號基地被毀。他就一直想著怎麼才能離開這裡,到那個接收基地去看看侄子侄女怎麼樣了一&;&;他不止一次地在心裡祈禱。那個狗屁基地可千萬別被襲擊!
“走走走,先吃飯去!”幾個人一起拉住楊海鷹,勾肩搭背地往炊事班走”,大個子的咋。子太高了,就算是蔣平搭住他的肩膀也很吃力,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個子矮一點的甚至拍拍他的肩都需要掂起腳尖,說是勾肩搭背,倒不如說勾著楊威的肩背。擁著楊海鷹更確切。
蕭宇親手把楊威和楊海鷹的早餐打好送到兩個人手上,幾個人圍成一圈蹲一塊,甩開腮梆子一通大嚼。說不上為什麼,楊威一點胃口也沒有,可他不願意拂逆戰友們的好意,學著大夥的樣子狠命地吃著。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雖然大家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終歸是一起扛過槍的戰友,不管誰的心裡都有些異樣,可是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隱藏自己的心思。
楊海鷹則是滿情的心事,吃得有一口仇&;&;如何洪擇嘉每個人自只的也沒開口左右他嘛
蔣平啃完了兩個侵頭,大個子還沒吃完半個,他使勁在楊海鷹肩膀上一拍:“行了行了,別跟小媳婦受委屈似地,大老爺們你這是幹啥?”他把自己的盤子裡還沒吃的一個慢頭放在楊海鷹的餐盤上,“啥也別說了,我告訴你,這可是最後的早餐了,你今天要是不把這些餿頭都吃完,哼“哼!”他“哼的到底是什麼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包括楊威在內的幾咋。人吃飯的動作同時慢了下來,互相看了看,極有默契地同時把餐盤裡還沒動的饅頭放進楊海鷹的盤子裡。
大個子的餐盤裡本來就已經有兩個餿頭,原本還能看到鹹菜的餐盤裡一下子堆了七八個饅頭,頓時堆了一小堆兒。
楊海鷹目瞪口呆:“我,我怎麼吃?。他的個子最高不假,可部隊裡的戰士長年進行高強度的軍事練。個個都是大胃王,炊事班做的慢頭一個塞一個的大,他一頓吃三個就比普通人一天吃的飯量還多,這個七八個侵頭,足夠飯量小的人吃三天!這讓他怎麼吃啊!
把自己的饅頭送出去的幾個人面面相覷,突然間不知道是誰第一咋。笑出了聲,這一聲笑就像導火索一樣,幾個人一起鬨然大笑”原本毫不可笑的一件小事竟然也能笑得這樣歡暢。
這附近都是正吃飯的戰士,一些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滿腹心事,也有一部分人與朝夕相處的戰士難分難捨,幾個人旁若無人的放肆大笑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有些戰士看看歡快的他們再想想愁眉苦臉的自己,心裡頓時一翻個:算了,有什麼大不了的?該走走該留留,何必和自己過不去?
他們進食的度立即加快了許多。
楊海鷹搖又苦笑,猛地把手裡的半個餿頭咬掉一邊,放下心事大嚼起來”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何必想那麼許多?
他把手裡的餐盤往前遞了遞。喝一口粥把嘴裡的饅頭順進肚子:“都拿回去吃吧,就算想謀殺我也不帶撐死人這麼損的!”
“胡說八道!”蔣平抓回一個饅頭塞進嘴裡咬一口,模糊不清地說:“謀殺了你我們還得給你償命。這麼多人的命償你一個人的,你想的倒美
“可不是!”虎牙介面說,“就算你真撐死了,也是你自己不知足。誰吃的誰是主犯,我們這樣兒的最多算從犯,罪不至死,沒準直接就當庭釋放了他手上一碗粥喝的喘哩呼嚕,難為他還能專門倒出時間來說話。
楊海鷹恨恨地嚼著饅頭,一句話也不肯搭。他現在是眾矢之的。反駁一句都能招來大夥的炮火覆蓋,到最後肯定是悶了一肚子憋屈還讓人作不得平時吃飯不是不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