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們兩人。
眼睛看不見,心態平和了不少。覺得和她這樣過下去,未嘗不可。
薛華聽聲辯位,握住她的手,長滿老繭的手,刮的陳媛手背酥癢,癢意一直蔓延到心裡。
這話算的上是情話了吧,陳媛容易滿足,回握住他的手,“這可是你說的哦,以後要把你欠我的一件件都還回來。”
“你敢要,我就剛還!”
薛華用力一拉,陳媛跌坐在他身旁,快速鬆開她的手,按住她的後背,滾燙的溫度在相貼的身體間傳遞,這些天雖然兩人夜夜共枕而眠,可親密的動作卻不曾有,陳媛的一顆心如小鹿亂撞,在四唇相接時響起大煞風情的敲門聲。隨後咔嚓聲,病房門被開啟,陳媛騰的下站起身。
“咳……抱歉,打擾了,等我說完好訊息,你們等下可以繼續。”
林澤遠笑容溫和,陳媛卻覺得他十分欠扁,面色微紅,聽到好訊息,陳媛暫不與他計較,“有角膜的捐獻者了嗎?”
“是一位將要服刑的犯人。”
“死刑犯?”
“據說是的,捐獻者沒有親屬,以後會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我和彼得決定儘快安排手術。”
“能把捐獻者的資料給我看下嗎?”
不管捐獻者之前犯過什麼錯,既然他已經決定捐獻眼角膜,就算是的她跟薛華的恩人,陳媛覺得有必要在捐獻前見他一面。
“監獄那邊拒絕透露捐獻者的真實資料,如果你們真想知道的話,我再幫你們打探下,但不保證有訊息。”
陳媛道了聲謝,送林澤遠出病房,一回來就抱住薛華的胳膊,興奮的說道:“聽到了嗎?時間不長你就可以重見光明瞭!”
薛華抬手觸碰下她的臉,“就算是看不到,我也知道你瘦了,你餓著不要緊,不要委屈了我的孩子。”
“哪裡有孩子!”
陳媛否定,視線卻不受控制的落在自己尚未凸顯的肚子上,昨天她已經去做過檢查,確定懷孕,她不能讓小傢伙一出生就揹負上私生子的罵名,琢磨著等薛華的好了,馬上去把證扯了。
陳媛激動,特別想找人分享此時的喜悅,拿起電話打給楚韻,電話接通,陳媛剛想起,楚韻壓根不知道薛華住院的事情。一時間沒找到合適的開場白,脫口而出句“你吃飯了嗎”。
“下午三點,不早不晚的吃哪門子的飯?日本好玩嗎?”
電話那頭,半山別墅中,楚韻正幽怨瞪著大眼看著坐在沙發對面兩個穿著民政局制服的兩個人。
電視少看,網儘量不碰,手機都得離她兩米開外,最遠能去花園溜達兩圈,每天每個時間段要做的事情被羅列成一張紙,由江錦言和陳姨監督完成,每次楚韻舉起抗議的小旗幟,江錦言就會不鹹不淡的提醒“孩子”。
肚子裡的小傢伙就是江錦言強力鎮壓她的最有效武器,被“囚禁”在半身別墅一個星期,楚韻覺得自己都要發潮發黴,磨著江錦言帶她和兩個小傢伙出去走走。
江錦言測了下外面的溫度,看到溫度計上直逼三十九度的室外溫度,直接一口回絕。
楚韻找了好幾個理由都被江錦言一口回絕,最後沒轍,她直接吼了句“扯證!”。這次江錦言終於鬆口起身,讓她找件白上衣換上,簡單收拾下。就在楚韻正幫兩個小傢伙收拾出去要用的東西時,陳姨領著兩個民政局的人進來了。
楚韻瞠目結舌,第一次知道結婚證也可以在家裡辦。
鬱悶的不行,楚韻拿過需要填寫的表格,不情不願填完,推開他們。
惹得其中一個較年輕點的民政局員工,幾次想開口詢問楚韻是否被脅迫扯證的。
“好玩啊,今天去富士山了,真的好美。”
“富士山的天氣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