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實打實了,整個大戰,只知道縮頭,只和東虜“對峙”,整天窩在城裡不出去,東虜不攻城,他也不出擊,倒是和躲在烏龜殼裡的烏龜一般,想到這裡,孫承宗臉上,浮現起一絲笑意,皇帝開起玩笑的時候,也tǐng有意思的。
“陛下,萬不可如此比較,想東虜之所以在鎮江堡退走,還依託了戰艦之功勞,可不全算防守啊”孫承宗忍著一絲笑意,說道。
“陛下,滿都督那裡可是壓著méng古人打,從méng古那裡俘獲了無數財貨,這怎麼算沒有出擊呢?”秦良yù也忍住心裡的笑意說道,對皇帝的好感,直線上升,沒想到,這位皇帝待人還是蠻親切的,不是一個很做作的皇帝。
“陛下,雖然袁自如那裡沒有出城作戰,但是,陛下,正如陛下說的,區域性要服從整體,戰術要服從戰略,陛下的大戰略只是要糾纏,纏住韃子的兵力,袁自如那裡不動兵刀就達到目的了,也是有功的。”孫承宗接著說道,皇帝這話要是傳出去,可不得了,袁崇煥怕是吃不消,立刻為袁崇煥說好話。
“其實,朕明白,朕不是怪袁崇煥不出城作戰,也沒貶低袁崇煥的意思,袁崇煥在這次大戰裡,牽制東虜,是有功的,這個朕明白,朕只是在想,就整個局面來說,烏龜防守流確實能應我大明官軍的情況,雖然máo文龍那裡有戰艦借雨進攻,那是佔了東虜沒有戰艦的便宜,本身還是憑藉著城池和手榴彈;滿桂那裡也有不俗的戰績,可那是收拾méng古人,朕卻不敢將滿桂的部隊放在正面跟東虜硬碰硬,……這就有一個問題,雖然這次戰事是朕贏了,但是於野戰方面,我大明始終是沒有足夠的把握,朕依舊不敢將任何一支官軍放在正面同東虜對陣,也就是說,我大明,如今,始終也只能圍困東虜,逐漸的消磨,這個過程,何其長久?消耗的人力,物力,財力,何其多?諸位可想過沒有?再者,我大明要收復失地,滅掉東虜,始終還是要進攻內陸,水營就無法做依靠,必須全部依靠陸上的官軍,如果沒有一隻能頂住東虜攻擊的官軍,朕始終是不敢想有滅掉東虜的那一天,諸位可明白朕的意思麼?”楊改革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次北方戰事雖然是贏了,表面蠻jīng彩的,東面máo文龍那裡nòng到不少東虜人頭,本身沒太大損失;西面滿桂更是不傷一人的情況下滅掉和東虜有瓜葛的部落無數,俘獲無數,可謂是大豐收。但是,一個更實際的問題就是不能跟東虜硬碰硬,不能硬碰硬,就只能慢慢的消磨,這無疑,是一個很大的敗病,如今是贏了,但是一旦到了萬不得已,需要跟東虜硬碰硬的時候,怎麼辦?豈不是又要輸?
秦良yù和孫承宗聽了皇帝的話,開始深思起來。
“陛下,臣明白陛下的意思了,陛下是說,如今各路官軍,都無法正面同東虜對陣,日後如果到了必救的時候,將無法進行有效的救援,雖然眼前是我大明贏得jīng彩,但是一旦到了那個時候,則又是一個薩爾滸,則之前所有的努力盡付東流,對嗎?陛下?”孫承宗已經明白皇帝的意思了,光靠手榴彈防禦,雖然很有效,但是,野戰能力不足,這就是很大的問題,一旦某天某個城池到了必救的地步,怎麼辦?救還是不救?救的話野戰不行,去了必定是輸,而且可能輸得極慘,因為去救的援兵人數肯定不會少,一旦救援的兵敗,就不是幾千人,而是好幾萬的jīng銳,那可是極為慘重的失敗,可不是如今靠著城牆nòng些人頭可以比的。
秦良yù也陷入了深思,這確實是個大問題,看來,皇帝有遠見,善謀略不是吹的,並沒有給勝利衝昏了頭,已經在考慮日後的事了,已經在著手日後的佈局了。
“陛下果然是深謀遠慮,臣不如。”秦良yù說道。
“嗯,孫師傅說得對,朕就是這個意思,沒有野戰能力,縱使能